“没有,但记得电话……”
贺舍似笑而非地看着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该死的绿眼男人。
“那要是打了多少次才能记住?”
J微微一怔,完全无措地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话。
”哐”地一声,瓷器被毫不温柔、怜惜地放回了茶几上,发出令人心惊的响动。
贺舍站起身饶过直接长腿一迈,从茶几边角跨过。
他少有如此粗鲁的时候,J怔住看着压迫像自己的男人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而后,他被毫不温情地吻住了。
那吻如同野兽的掠夺,又好像穷途末路却又无计可施的绝望者最后的歇斯。
他甚至被吻得喘不过气。
贺舍便这样把他逼到了沙发的角落里,最后轻轻叼着对方粉嫩柔软的舌头,一边脱掉自己的西服马甲一边摸索出J身上的手机。
他送的那只手机。
手机被保护的很好。
但男人却没有放过恋人的意思。
他终于放开了那可怜的舌头,轻轻地、温柔地说:“宝贝,一会儿我干你的时候,你记得拨我的号码,不要停,不然,我可能会忍不住想要在这里弄死你。”
……
沙发上一片狼藉。
贺舍伯渊的手机最后已然没电关机了,但他还是不断无度索取,让泣不成声的漂亮男人无意识地输入着自己的手机号码拨通。
他似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强行让这人的身体记住自己的一切,包括电话号码,以取代他记忆里的那个男人。
那个他从未见过,却让他无比嫉妒的男人。
贺舍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回来时,J身上只草草盖了他宽大的西服外套。
看着好像一具”艳尸”。
他睡过去了。
贺舍默然地看了几秒,最后轻轻地走过去,小心呵护地把人抱起来,生怕动作太生硬把人弄醒。
但显然,最后帮着J在浴室清洁的时候还是把人弄醒了。
只听J如小猫儿般软软地求着他”不要了”,贺舍差点又在浴室里不当个人。
第二天起来时,J是在贺舍宽阔的怀中醒来的。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贺舍了,但又无可奈何。
稍稍往后靠了靠,结果贺舍便醒了,双臂反而用力箍紧了J柔韧的腰,占有欲与那不容别人质疑、反抗的霸道毫不掩饰。
很快,他从迷迷瞪瞪的睡意中清醒过来,十分霸道地吻上了J的额头。
“想吃什么?”
“佣人大概还没来。”
因为很多时候,两人一睁眼就纠缠在一起,所以贺舍特地让每日来这里上班的佣人晚一些再过来。
“都可以,但不想吃香肠。”
他现在不大想看到类似的形状,会忍不住想要切碎。
贺舍闷声笑了一下,没有揪着这话调戏一番还是昨天被他”干了个爽”现在跟他生闷气的男朋友。
“我去给你做。”说完贺舍起身,随手抓了一条浴巾围在他的腰上。
J又迷迷瞪瞪睡了一下,直到贺舍端着床桌过来,上面摆了去了皮切好的新鲜柳橙,溏心煎蛋,煎的香脆的上好培根,一杯新鲜的牛奶,以及热乎的燕麦粥。
分量足够两个男人一起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贺舍就这样热衷于”投喂”自己的恋人。
有时候,J会怀疑对方是在把自己当成没手没脚的残疾人。
贺舍把人轻柔地叫醒,而后又垫了蓬松的靠枕在J身后,他则是侧身坐在床沿,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一口一口地喂睡眼惺忪的J吃饭。
J喜欢牛奶,而他喜欢燕麦粥。
他喂J的时候自己没吃一口。
J很无奈,但却又直到固执的男人不会听他劝说。
直到J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在嘴边留下半圈奶沫,贺舍才开始慢条斯理吃自己的早餐。
鬼知道几个月以前这个严肃又一板一眼的男人是打死都不会在卧室吃东西的。
贺舍直接把床桌放在卧室门外,到时候上班的佣人会处理。
而他则跟J一起去浴室洗漱。
两人相互刮了胡子,J在最后出浴室的时候从后面拥住了贺舍,“我们,没事了,对吧?”
贺舍一怔,而后缓慢地拍了拍了J的手。
他用那低低的却又带着无可奈何宠溺的语气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们就会一直很好,你会很好,我也会很好。”
“你不要去调查……King……不要去找他,不要去……”
贺舍面上的笑意一僵,而后缓慢消散,他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
“如果他一直干涉你之后的人生,我作为你的伴侣,你要让我视而不见吗?”
贺舍的大手扶手上攀在他胸口的手,一点点扯下来,回过神看着那双无措的绿眸的问:“你不觉得,让一个男人在这种问题上回避,是对他尊严的羞辱么,宝贝儿?”
只是,这次J没有再回避这个话题。
他垂下绿色的眼眸。
“我替他杀过人。我也替他训练过很多会杀人的人。”
“我不想在我疏忽的时候,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那样我会疯掉。”
“我,错了吗,伯渊?”
贺舍没想过是这样的答案。
他轻轻把人拉进怀里,“不会的,宝贝,他才没有你男人厉害,他再也没有机会伤害到你,更不会伤害到我,一切都会好的,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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