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乔阳曜亲了亲那个男的耳垂,轻声道,“他哪有你好,不会撒娇不会缠人,连做的时候都像个木头。”
乔阳曜转过头,眯了眯眼,看着满脸愤恨的岑润道:“岑润,别这样看我,我陪了你十年,我不欠你的。”
岑润的大半个身子悬空在阳台上,全靠乔阳曜的双臂在支撑,他说完,轻飘飘松开了手。
“你要是还喜欢我,就下辈子来找我吧。”
岑润失去意识的最后瞬间,想的是,我他妈不是摔死的,是被狗男人恶心出来的呕吐物给噎死的。
2.没有哭,是高兴
脑袋和地面相撞的感觉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可能在撞击之前,他的意识就已经昏沉了。
岑润感觉自己的视线发黑,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身体却愈发轻盈,精神暖洋洋的,有点像快睡着的感觉,又突然一阵刺痛……
“啊——”岑润身子挺得僵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头里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谁用锤子狠狠砸过一样,岑润呲牙咧嘴地去扶额,却又感觉这种头疼莫名熟悉。
不是即将死亡那种虚无缥缈的痛,而是更加真实的。
岑润身体的机能在缓慢地恢复,他嗅到空气里浓烈的酒味,混杂着男人的古龙香……
靠,这他妈不是宿醉后的头痛吗?!
岑润呻吟一声,捂住自己的头,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看周围的设施像是在酒店里,洁白的床单上凌乱地散着男士衬衣和裤子,他的脚一蜷,又勾住了什么东西。
这东西温热着,还挺富有弹性,他踹了一脚,还在动弹。
岑润忍着头疼,一把掀开被子。
看见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旁边,或许没了被子冷了,他往岑润这边靠了靠,搂住岑润的细腰贴近取暖。
“宝贝,还早呢,再睡会儿吧。”男人含糊不清道,鼻尖还在他腰间暧昧地蹭了蹭。
岑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四年前就已经决裂的朋友薄景焕!
他开始追乔阳曜就和他闹崩了,薄景焕坚持说自己瞎了狗眼,骂乔阳曜就是个小白脸窝囊废,岑润跳过去撕他的嘴。
最后两人闹得很不愉快,打得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地各自回家了。
薄景焕自那之后不再和他联系,岑润有时有点想他,但想到了就觉得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