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帮我个忙。”薄景焕毫不客气道。
对面懒洋洋说:“你终于想起我了,连声哥都不叫了。”
薄景焕笑了笑,叫:“江哥。”
隔天,岑润就收到了江世送来的病历单。
江世取下墨镜,将他从头看到脚,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早说啊,我可没有夺人所爱的兴趣。”
岑润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双手接过江世带他从教务处审批好的假条:“谢谢江哥。”
江世今天穿的是件夏威夷风的花衬衣,墨镜别在胸口的口袋,胳膊随意搭在岑润肩膀:“哎,我弟弟他怎么样?”
他语调暧昧,说话时嘴角带着坏笑,活脱脱一个浪荡登徒子形象。
岑润还未回答,一人便从背后走上前。
“岑润,他是什么人?”刚好来训练的余歌抓住江世的手腕把他从岑润身上撇掉。
看到江世那张脸,余歌怔了一下,随即厌恶地甩开:“怎么是你?”
“看来上回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余歌冷冰冰地说。
江世也愣住了,没想到会在这又碰上这人,腕部被紧握的感觉让他又想起上次屈辱的经历。
江世眯起眼:“是啊,我还想你教我。”
他下流地瞄了一眼余歌被皮带勾勒出的劲瘦腰腹,舔了下唇:“更多的事。”
51.我今天就满足你
江世仗着自己那张俊朗的脸不知死活地凑到余歌面前,拇指和食指在张嘴伸出的嫣红舌尖前比出一个ok的姿势,挑逗道:
“怎么样,这次想试试吗?”
岑润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但看余歌那黑到极致的脸,拳头已经捏的咯吱咯吱作响。
毕竟是薄景焕的堂哥,这次还帮了自己忙,他还不忍心看见这人英年早逝,忙把江世往自己背后推。
“余歌,你怎么会在这?”岑润赶忙转移话题。
余歌冷冷瞥了一眼他身后的人,才看向他:“今天要来这里排练节目。”
“什么节目,我到时来捧场啊。”江世搂着岑润肩膀,嬉皮笑脸道。
余歌大概看出这人和岑润相熟,压下凤眸里的怒意,脸色阴沉地朝岑润点了下头,大步离开。
“他就是余歌?你同学?”待他走了几步后,江世撇头问岑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