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 逼一看心眼就比兔子钻洞还多,遇上个锯嘴葫芦,自己在那瞎琢磨,可不早就歪哪里去了。”
江世有些粗粝的拇指按上余歌嫣红的唇揉弄,凑近他:“人长了张嘴啊,是用来说话交流的。”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炽热的吐息相互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还有接吻。”
江世的声音低沉暧昧,扣住他的下巴,将唇覆上去。
“咳咳咳咳咳!”听闻事故提着果篮来看江世的岑润站在病房门口剧烈地咳嗽。
余歌一把把江世推开,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去外面给你接点热水。”他向江世道,冲进来的岑润点了点头,快步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这不是有饮水机吗?”岑润被江世瞪了一眼,讪讪道。
江世好不容易撩拨一次成功,还被这个突然出现没眼色的程咬金给破坏了气氛,整个人都无语了。
他不痛快,也别想别人痛快。
江世装作无意提起:“啊,薄景焕的假期好像因为某次偷跑回国,被沈决给延迟了,听说护照都被没收了呢。”
刚听薄景焕向自己嘤嘤嘤哭诉过的岑润:……
不是大哥,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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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的珍惜儿子还是为了保护余家颜面,余庆山反正是不可能看着余帆被判什么故意伤害罪入狱的。
忙前忙后地给江世寻最好的疗养院,礼物补偿一个都不敢少,发现他对不思进取的大儿子有兴趣,就差把余歌洗干净直接给送到江世面前了。
当然余庆山最终没敢这么做,在知道余帆的伤势后,他对这个冷冰冰的大儿子还是抱了几分敬畏之心的。
余帆被余歌踢断了两根肋骨,中度脑震荡,因为本就身子骨弱,在医院躺的时间比江世还要久些。
出院后也是恹恹的,每日几乎说不了两句话,只是沉默地看书补课。
余歌听进江世的话,跟他谈了谈,直白地告诉了他和余庆山的想法。
余歌也只是在余帆尚未有能力接管家业时,暂时替他看管一下,他的志向是搞历史科研,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
余帆手指摩挲一个破旧的钥匙扣,那是乔阳曜送给他的,两人以前在C城打电玩时乔阳曜赢得的奖品,里面嵌了张小小的照片,是他搂着乔阳曜的肩膀,两人笑着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