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皓顿了顿,回首看了他许久。
“欸。”声音都沙哑了。
“之前不懂事,不知道。我以后就、亲你一个,只和你做,不生气,好吗?”
白无溪羞羞的垂着头,紧张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脸颊烧得通红,漫上耳尖,好似他都晓得那些意思。
秦一皓眸子深了几分,幽幽的看着师兄敞开的亵衣里红星点点,隐隐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喉咙干燥得发痒。
静了几秒,他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为师兄理好衣领,“你记得便好。”
摸摸师兄的脑袋,又说:“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好像可以听懂一些东西了。
“是吧。”白无溪想了想。
“那……”秦一皓隐晦的问道:“你还记得有谁往你身上放东西吗?比如某些活的、会动的小东西。”
白无溪愣是呆了好久,眨了眨眼,转头对秦一皓就说:“我想喝血。”
直接跳了个话题。
秦一皓皱眉,拒绝,“不行。”
“呜呜哇,我想喝我想喝,我要死了,渴死啦……”
“乖,听话师兄,你要学会控制自己,外面很多人都想着抓你,就希望你搞出事来,我们……唔。”
白无溪准确无比的啃上秦一皓的手,完全不听劝。
“……”秦一皓无奈,“好吧,最后一次了,下次不能这样,听到吗?”
白无溪特别有意思的举着一根手指,表示只要一点点,然后咬合处瞬间吸干吸皱,血哗啦啦的倒流。
秦一皓盯着手背几处咬痕,微微蹙眉。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师兄偶尔会失控还不讲理,而他,也会吃不消。
晃了晃脑袋,秦一皓捂着太阳穴,有点发晕。
“停下,差不多了。”
“哦。”
白无溪欲罢不能地舔了舔血珠,满眼的不舍,但还是乖乖的住嘴,没心没肺的关心道:“你还好吧?”
说话间,眼睛死死地黏在秦一皓手背上的血窟窿,透着痴迷,压根没抬眼暼过秦一皓苍白的脸色,特别的敷衍。
秦一皓心情复杂。
前不久还发软得下不了地,需要他帮忙洗澡擦身,现下看来,累坏了反倒成了他。
揉了揉缺血发麻的手,秦一皓坐了一会,缓过神来才对白无溪说:“师兄先躺着睡,我去喊人把水桶拿走,你呆在这别动哈。”
其实也不用那么急着去搬澡盆,但秦一皓心有点累,无端的疲倦漫上全身,就想出去走走。
本来逃亡就有点累,怕这怕那,四处探消息,还要照顾白无溪,精力有限的同时,白无溪还折腾得他一惊一乍,现在神经一松懈下来,天一黑,想的东西就多了,特别的累。
尤其是师兄身上那不明物体,一天没拿下来,他就焦虑一天。
偏偏还拿不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