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还不如让外面的人抓了算,起码他也曾是左护法,就不该作贼心虚的躲躲藏藏。
剑有些试探的上前。
“大哥!饶命啊!”白无溪想也不想,噗通跪地,毫无廉耻的大声求饶:“小弟不慎勿入,不是有意的,大哥行行好放过……”
“师兄?”
白无溪猛地抬头,直直地望过去,还没有过多意外重逢的惊喜浮起,他就被秦一皓现在样子刺到了。
秦一皓半袖子都浸满了血,一道深得见骨的剑痕从肩头滑至胸膛,几乎是要卸了他的半臂!右臂无力的垂在袖里,还在不停地滴血,断续的涌出。
“这是、怎么回事?”
白无溪不知道用多大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
“没事的。”秦一皓想冲着师兄笑笑,忽然想起脸上还戴着面具,有些可惜,“很快会好的,师兄放心。”
“这哪里叫没事!”白无溪整个人炸了,全身气得发抖,“还柱在这干嘛!为什么不找药敷着,等死吗你!”
“好好好,敷着呢。”秦一皓拿出在白无溪进来前捣鼓好的药,看了看还气头上的师兄,讨好的问道:“师兄能帮我敷药吗?”
“……”白无溪憋了一会,狠狠地夺过药,要帮他敷,可手指停在伤口上就一直的抖,药粉半天撒不出来。
“没事的师兄,对准撒,我不怕疼。”
“你闭嘴!”白无溪紧紧地抿唇,手指紧张的弯曲不了,根本抖不出来。
“我来吧。”秦一皓握过白无溪的手,就势对着伤口撒下去。
其实秦一皓敷过几次了,但伤口还是太厉害,恢复得不是那么快。白无溪红着眼一直看着他撒,一句也不说。
“到底怎么回事?”
等药敷好了,白无溪又问。
秦一皓沉默了一会,用那只还算好的左手摸摸白无溪的头,笑道:“师兄头上套的是什么,害得我差点认不出你了,啊对了,莫亦逆说帮你除蛊,现在身体觉得怎样……”
“别转移话题!”白无溪打掉他的手,气得不行,“快说!你到底说不说?”
白无溪身体欺向前,靠的很近,“话说你这面具是不是要摘了,这就我俩人,戴着不闷吗?”
手指刚要碰上,被秦一皓躲开。
白无溪:“……”
秦一皓低声道:“没什么好看的。”
“我非要看呢?”
秦一皓不吱声。
“秦、一、皓!”白无溪生气了,他并不喜欢这种为你好的隐瞒,何况对方极有可能是因为他。他根本没放不下心,去坦然的接受这份好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别看。”秦一皓无奈的看着白无溪,眼神有些躲闪,“有点丑。”
“现在这样多好,还有神秘感。”秦一皓笑笑,还有心思开玩笑。
白无溪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