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茗琪沉默了下来。
戚溟:“在你什么都想起来之前,我会照顾你,如果你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宛如最华丽的承诺,每一个字都不亚于结婚时的宣言。
华茗琪的脸上找不到感动的痕迹,只是问他:“为什么你不直接告诉我?”
“....”他说不出口。
这一次,她没再坚持,自动跳到了下一个问题:“你出轨了?”
“没有。”
“我呢?”
“没有。”
“哦。”
戚溟:“?”
华茗琪面上闪过一丝放松的神情:“那就好,我们谁也没有对不起谁,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戚溟说不出来话。
她的脑子里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他做不到去染上五颜六色,重新搅乱原本的纯粹,让她再次痛苦。
所以他再度重复:“等你都想了起来,就知道了。”
话落,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到时候你要走,还是要留,我都不拦你。”
华茗琪内心还有疑问,只是相比较问出的这些,其他都是一些很小的困惑,她想或许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会想起来的。
饭后,戚溟带她去后花园散步,哈皮跟在他们的身侧,她蹲身下去把它抱进怀里。
哈皮往她脸上不住的舔舌头,开心极了。
戚溟想起她刚醒过来的那天,哈皮其实就是想要告诉他,她醒过来了吧。
他莞尔一笑,也伸出手去摸哈皮的头。
华茗琪突然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戚溟察觉到她的动作,担心的问。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戚溟一把将哈皮从她怀里抱开,放草坝上,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前后不过一分钟不到,他就紧张成这样子,让华茗琪有点尴尬,先是又把哈皮抱了起来,爱怜的摸了摸,才回答说:“我只是突然觉得很震惊...”
戚溟松了一口气。
“因为什么?”
她想了想,说:“好像在我的情绪记忆里...”
她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而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抚摸过它?”
戚溟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她是震惊这个。
“说起来,确实没有。”他如实答,嘴角不自觉衔起一抹笑。
“你刚才就是震惊这个?”
华茗琪抱着哈皮,和他并肩踩在草坝上,缓慢走着,点头。
他轻笑:“那我以后常摸摸它。”
说着,他伸出手,却落了个空。
她抱着哈皮侧身避开他的碰触。
他扬眉,手顿住空中。
她解释说:“你刚才吓着它了。”
她垂下头,对哈皮柔声问:“是不是?”
哈皮和她亲近,见她凑近自己,立马就伸出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