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这一幕出现的暗卫已经被捏断喉咙——
“是啊，我来了。”他勾起了唇角。
那抹笑不复少年时的稚嫩，不复少年时的清纯，不复少年时的热忱。
他已经成年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同样，就算她凌温言贵为平乐公主，她也是个成年人了。所以……
那些苦痛，那些折磨。她都理应受着。
凌温言无意识地揉着肩上的狐裘披肩，纤细白皙的手指点着殷红的唇珠。眉目间的娇艳，浸透了戏谑的眸子。
两年时间，足够物是人非了。
“夏侯妤落，若当年你不与我抢一个玄戈，说不定我还会很欣赏你。”凌温言将肩上的狐裘拿下，丢到了地上，“认识吗?”
那块皮毛上隐隐约约有一抹月牙的痕迹。
尹落的心脏忽地一下被揪紧了。
这是那只小狐狸，是杜荣之前发了疯地寻找，怎么也没有找到的那只小狐狸——弄弄。
弄弄早已经不仅仅是一只宠物了，它已然成了杜荣睹物思人用的物。
不提便罢，提起，不免追忆那个憨厚的大将军。
“聂大哥……”尹落轻笑起来，笑着笑着泪再次翻涌。他这一辈子没亏欠谁，欠了的还是怎么也偿还不来的债。
犹记怀着第一个宝宝时，他被雪初推下红台，是聂无尘第一个冲上去护了他。聂无尘这个人一直觉得孩子没了是自己的责任，大冬天经常出去抓野鸡给尹落吃。搞得尹落蛮不好意思的。
画面一转，用血液染红的雪耀着异常的光，他失血的双唇一张一翕，告诉尹落要小心皇帝，小心……
“凌温言，我们的事情，你为何要牵扯其他的性命?”尹落从容向一旁走去，用袖子扶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是怕打不过我，所以从我身边的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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