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大致有两方面,一个是晨钟还在钟天浦手里时的一些违法和不光彩行为,另一方面是钟家过河拆桥、翻脸无情,在钟时钦带领晨钟实现新领域创收和进一步发展后,将养子赶出公司,亲子成为既得利益者。
余越顺着相关链接又看了些,大同小异,他皱起眉,有些不解。
钟时钦离开晨钟不是秘密,离职当天就公开说明了,只是说理念不合等托词,并没有深入说,算是全了两方的颜面,一些小道消息不成气候,很快就压了下去。
为什么又突然蹦出来了?
钟时钦的新公司在商务中心区的地标大楼里面,连续十层楼,是一家创投公司,名叫万象。
成立已经有十二年,算算时间,成立期是钟时钦大学的时候。
余越对此不是很清楚,原文中钟时钦在中段就因为救原主意外身亡,根本没有牵扯出公司。
大概是他的介入改变了某些事情的发展轨迹。
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有卡上不去,也不想通过前台,给钟时钦发消息没有回,对方估计是在忙,他就在休息区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单人沙发坐下,等人下班。
天色逐渐暗下来,大厅的灯光也显得越发明亮,余越打量着外面的街景,最繁华的商务中心,每个人都脚步匆匆甚至小跑着,看上去忙碌而充实,在这里静静坐着都觉得浪费时间,一秒钟被掰成两秒来用,恨不能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
时间在这里好像被拨快了。
余越很少出远门,他对其他地方的了解总是通过各种地理类杂志和纪录片,那些静谧的古镇和一望无垠的草原、湖泊,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被遗忘在了角落里,兀自生长着,又亘古美丽着。
这让余越总是有种剥离感,无法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好像哪里都不属于。
他收回思绪,唇边弧度柔和,在钟时钦身边,他才有脚踏实地的安心感。
余越想再给钟时钦发条消息问问,然而他刚输入两个字,就察觉到跟前的光线被遮住了,他抬起头,是好久不见的方松阳。
余越清楚方松阳的公司不在这里,而在一街之隔的另一座商业大厦,会来这里,该不是找钟时钦吧?
然而方松阳没有给余越太多考虑时间,脸色微沉,“我们聊聊。”
余越当即拒绝,“我们没有可聊的。”
“你背叛我和嘉可这件事我暂时先不跟你计较,这次又帮着方松柏算计我,余越,你就这么热衷于给我捣乱?”
余越虽然是仰着头看人,眼神却冰冷,一点不露怯,“第一,方松阳,是你和余嘉可骗了我,玩弄我对你的感情,你能利用我到这种程度,我为什么不能反击?第二,你们方家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扯我。”
方松阳攥紧拳头,“余越,你敢说方松柏摆了我一道后面不是你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