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歌。”
“……”
“三百年前有位女巫,巫术非常了得,她叫苍歌。她爱恋国主,可是因她长得其丑无比国主并不喜欢她。终有一日,国主得了怪病,竭尽举国医力非但没有使她好转反而让她病情越来越重。于是国主下旨,若有人能够将她病医好便将迎娶这人,不论男女。后来那女巫治好了国主的病,但是国主在瞧见她让容貌的时候却想反悔,后来虽然勉强将女巫迎娶。国主借口苍歌是女儿生,不能给她怀孕生孩子,后来又娶了男妃。苍歌因为太爱国主,用巫术逆天命怀了孩子,甚至还在子母河里洒下法术。但凡女子,成年后若是喝了子母河的水便能怀孕生子。苍歌以为如此便能换回国主的心,可是还是日日被国主冷落,即便她忍痛生下孩子,国主也不曾出面看过她一眼。天有不测风云,不久,那孩子就夭折。女巫心灰意冷,觉得是有人故意害了她的孩子,故临死之时用巫术起誓,西梁国内日后三百年不见男人,出生的男婴活不过三月……国主一怒之下,赶尽杀光国内的女巫……三月后,国主大病一场撒手人寰。此后三百年,西梁内全是女儿……直到,她回来。”
“这国主真不是个东西。”三藏愤愤然。
“咳咳。”女王略显尴尬,“这个故事,是大多数人知道的。其实真实的,并非如此。”
“哦?”三藏挑眉。
“三百年前的事,另有隐情。国主当时娶了个男妃,这男妃想要独占后宫,费尽心机排除异己。因为迫于苍歌女巫的身份,他也有几分忌惮。他深知苍歌深爱国主,于是设计挑拨她和国主。其实,苍歌难产的时候,国主正重病,后来国主病好后,想要去看她,却听来苍歌杀了孩子,以巫术诅咒西梁的消息。世人只知国主勃然大怒,一气之下杀光全国女巫,却不知国主抱着苍歌的身体,三天三夜,悲痛欲绝。”
“国主也是爱她的。”三藏叹气。
若不爱,怎会那般痛苦。痛彻心扉?
所以女王重重叹气,“或许……是爱吧。”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国主一直保存着她的尸体。三个月后,国主重病,撒手人寰。”女王抬头望天,一脸惆怅。
“现在,苍歌的尸体不见了。”
女王叹气,“再有五天,三百年之约就到了。”
“苍歌会回来?”
女王点头,“她若要复生,需要找到纯阴之体。”
“哦?陛下需要我怎么做?”
“五年前,我曾误杀一人,这人原本是宫内的下等婢女。因为……一些原因,我下令处死了她。可是她死的那天,非常奇怪,天昏地暗,乌鸦围着皇宫整整数日。”女王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她脸色苍白,“而后……更奇怪的是,这个婢女的尸首不见了。我着人寻找,可是派出去查找的人都消失无踪,没有一个人回来。再然后,国师来了。”
“……那个叫布鸽的国师?”
“是。”
“她和苍歌有关系?”
女王摇头,“我不知道。圣僧,所以我才邀请你帮忙。”
“陛下如此盛情款待,既然有求于我,我好像也没有道理不答应你。。”三藏笑道。
“谢谢圣僧。”女王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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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已进去多时,也不知和女王谈论什么,还未出来。司马融雪一直站在殿外,三公主亚舒来的时候正瞧见她,“司马姐姐。”
“臣见过三公主。”司马躬身行礼。
“司马姐姐站在外面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陛下在和圣僧商量事情。”
“司马姐姐,莫非,我姐姐真的要娶那个和尚?”这个消息是今天早上她听宫女说的,所以急冲冲要来问姐姐,却不想在门口碰见了司马融雪。
“是的。”亚舒想要从司马融雪脸上看出什么,可是司马融雪一向性喜不怒于色,她连半分其他的意思也没看出。
“司马姐姐,你还在恨我姐姐?“
司马恭敬垂眉,“臣不敢。“
“你应该懂。“亚舒道,“你可知我姐姐,这些年过得如何?”
姐姐和司马融雪两个人的事,看的他们旁人着急。原本她们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司马融雪从小在姐姐景悦身旁伴读,一心一意保护姐姐。小时候司马融雪身子不好,常被人欺负,是她姐姐从旁呵斥,护小鸡般将她护在身后。后来有次,宫里来了刺客,司马融雪拼死护她姐姐周全。至今亚舒都还记得,当时姐姐抱着浑身是血的司马进来,哭的魂不附体,那次司马融雪伤的很重,连她几乎都以为要救不活了,好在司马融雪大难不死,最终从鬼门关里逃过难关。而后她开始习武,再苦再累都不怕,只因为她说要保护她一生一世。
亚舒原本以为她们两个会成亲,毕竟那么深爱彼此。直到五年前,她姐姐错手杀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司马融雪的好朋友,一个下等的婢女,却和她感情很深。那个婢女亚舒见过,长得平常,唯独一双眼睛算是好看。只是不知为何,见这女子第一眼她就不喜欢。偏不知这女子用了什么法术,司马融雪很护她,甚至不惜为了这个平凡的女子和景悦大闹,到最后居然要娶她为妻。她还记得姐姐当时的反应,姐姐不怒反笑,道,”你真要娶她?”司马铁青着脸,点着头,异常坚定。景悦道,”好极了,司马融雪,你可曾还记得你曾经对我的承诺?”司马跪在地上,一脸诚惶诚恐,”陛下,臣罪该万死。”景悦冷笑”你是该死,不过更应该死的是她!”
景悦随便找了个明目,将那女子打入大牢。司马曾跪在殿外不吃不喝三天三夜,便是为了那女子求情。景悦气极了,咬着牙道,”司马……你好……狠。”此后女子被处死,司马融雪请命镇守关外,一去便是五年。
“臣……”司马融雪惨白着脸,半响,她咬牙道,闭着眼,脸上全是痛苦。半响,司马长叹一口气“当年的事,我知道不怪陛下。”
“你当初请战边关,一去就是五年,你知道姐姐当初是怎么过的么?”说起往事,亚舒的脸色有些难受。“你知道姐姐有旧疾,可是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公主……”
“你当初自己倒是一走了之,却扔下个烂摊子给她。她日日饮酒,加上内心郁闷,终于落下了病根。”
司马融雪握着手,全身颤抖。
“那么,你还爱她吗?”
爱?……司马融雪望着天空,眼神幽怨,半响,沉声道,“微臣不敢对陛下有任何非分之想。”
“姐姐。”亚舒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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