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轻低低应了一声,笑着吻吻喻涉的鼻尖:“扯远了,不说这些了,讲正题。”
正题就是今晚在诺斯维大厦和裕行酒店发生的事情。
“我早就知道祝晖想拿我当联姻的工具。”祝轻道,“他希望我一毕业就结婚,所以最近这一年来他反反复复明示暗示过我很多次,让我多跟上流圈层的alpha接触,我都糊弄过去了。他应该看出我在敷衍他了,所以已经开始给我物色未婚夫。”
“要我跟施安成结婚原本是我爷爷在酒桌上说的胡话,祝家与施家相差甚远,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原以为祝晖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起施安成的主意。”祝轻皱起眉,“今晚宴会时我跟施安成坐在一起,祝晖的人给我下药,让我直接在施安成面前昏倒了。”
“……操!”饶是平常甚少吐脏字的喻涉,听到这里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再怎么说你都是他的儿子啊,竟然干得出这种事!”
“他又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呢?”祝轻冷笑一声,“说不定他还觉得这样做是为我好,他大概觉得我很需要一个‘好丈夫’吧。”
“有钱有势就能算‘好丈夫’吗?”喻涉垮起脸,不甘心地说,“会给老婆做饭的才是‘好丈夫’。”
“你说得对。”祝轻觉得自己真是着魔了,喻涉说什么傻话他都觉得好可爱,他摸摸喻涉的脑袋,故意逗弄喻涉道,“所以你才是我的好丈夫。”
喻涉害羞了,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带走一大截被子。
“你要冻死我啊?”祝轻忍俊不禁,伸手把被子拉回来,然后从背后抱紧喻涉紧实健壮的身躯,贴在他耳后低低道,“……叫声老婆听听?”
喻涉的耳根一下子红透了。
“太、太太太肉麻了!”他嚎道。
“你不叫那我叫咯?”祝轻搂在喻涉胸口的手掌顺着他的肌肉曲线往下滑,流连在腹部,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弄得喻涉紧张得不行。
不会马上就要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了吧?!喻涉心中又兴奋又慌张,还很忐忑——他在那方面的学习还没有融会贯通呢!
祝轻自然感觉到了喻涉的紧张,更想逗逗这个笨蛋alpha了。他又向前凑了凑,嘴唇贴着喻涉的耳廓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用近似气声的嗓音软软地喊了一声——
“老公。”
喻涉差点直接撅过去。
他被祝轻这一嗓子喊得整个人都酥了,浑身上下跟过了电似的,指尖发麻。心跳暴走,血脉贲张,脑内开始疯狂地分泌多巴胺,胸腔被喜悦和兴奋的情绪充盈。喻涉混乱地想:祝轻是不是想要我死?
喻涉宕机了,身后的祝轻却得寸进尺,还贴在他耳边继续喊道:“老公?理理我。”
“好像也没有特别肉麻,是吧老公?”
喻涉快要不行了,他的命都要被祝轻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