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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既往不咎(1 / 2)

第102章既往不咎

  贺生玉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他动了动腰腿并无不适,里衣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额头微微作痛。

  入眼尽是陌生,这不是原来那间屋子,素白色的刺花榻帘紧紧拉着,贺生玉望不见外头的景象,恍惚中,他听见有人洗了条湿巾子,揉搓,拎起,拧干,动作间伴着水声哗哗响,随后帘子被撩开。

  那人猝不及防撞上贺生玉探究的眼神,手上动作微顿,接着不着痕迹地错开视线,自然而然俯下身,将贺生玉额头上的污血轻轻蘸净。

  温热的巾子一碰额头破口,火辣辣地愈发疼痛,贺生玉眉头轻蹙,不自觉倒抽了口气,下意识偏头躲了。

  “疼不疼?”

  贺生玉喉结滚动一圈,嗓子干哑:“……疼。”

  “疼还往柜子上撞,贺大人能耐果真越来越大了。”李瑾撩开几根被汗水洇湿的发丝,继续擦着伤口。

  贺生玉浑身泛起股寒意,心中冷笑,不撞能如何,不撞难道躺着任人欺辱,还是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

  李瑾拿过脚边的小药箱,取出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均匀撒在贺生玉的患处,疼痛立竿见影地缓解不少,空气沉默片刻,他忽然开口说道:“只要你说句软话,所有事情,本宫既往不咎。”

  他口中的所有事情指什么,贺生玉大概是清楚的,两月间他往长安白鹿巷发了近十封书信,却未收到一封回信,那些记录了二皇子狼子野心以及对红粟草旧案种种猜想的信件,可能从未出过岭南。

  贺生玉偏过头去不愿多看他,声音平静如水,不缓不急将所谓的软话说出来:“贺生玉混淆黑白不识好歹,身在岭南却心念长安,殿下打得好罚得对。”

  二皇子殿下沉默一会,脸上并未见半分欣喜之色,他垂下眸子眼睛一眨,将所有情绪都藏了起来,转身去桌边倒水。

  李瑾将贺生玉扶起来,手臂圈着他的肩膀,托着碗轻轻给他喂了口水,同时说道:“本宫已经将销金窟掌柜拉去喂狼了。”

  “无所谓了。”贺生玉疲惫不堪地闭上眼,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左右在你这里,我一直都很脏。”

  “……”

  又是长久的沉默,傍晚带着潮湿味道的凉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帘子摇摇晃晃,李瑾抬起手抚上贺生玉温润的耳垂,蹭蹭摸摸,揉揉捏捏,出神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这具身体他太过熟悉,几乎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留着属于他的痕迹,脖子,耳后尤为敏感脆弱,直到贺生玉的呼吸变得急促,肉眼可见地乱了节奏。

  他忽然侧过头碰了下贺生玉干燥欲裂毫无血色的嘴唇,看贺生玉没抗拒,李瑾更进一步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习惯性霸道地攻城略地,舌头恣意地在他略带清苦味道的口中驰骋,扫荡,侵袭。

  察觉到怀里人的身体软了,李瑾的攻势也随之弱下来,唇齿交缠间的急不可耐逐渐化成了缠绵悱恻,贺生玉主动抬起胳膊交叠在他脖后,勾住他舌尖小心翼翼舔咬吮吸,生涩地回应他。

  喉间溢出的一声声呜咽,像是致人迷醉的催.情药,李瑾闭上眼睛,手情不自禁伸进贺生玉的里衣抚摸揉捏,贺生玉此刻却是双眼大张着,一错不错,似乎要把这张刻着小梨涡的脸深深印进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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