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雪起身,装作没事样搭上他肩膀,陆沉渊不漏痕迹的躲过,容欢瞧见他很是惊喜,绕到他身侧,扯着陆沉渊袖子道:“羽哥哥,他就是先前给我扇子的人,”
陆沉渊扯出个完美无瑕的笑,易羽书把人迎接进屋里。小厮愣着关上门,少年见着那公子反应实在过于激动,不像是兄弟好友相见,倒如小两口久别重复?
那位公子先前苦等几个时辰,见着又平平淡淡不吭声,这是新婚妻子和丈夫闹脾气,还是撒娇?小厮浑身抖个机灵,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容欢围着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易羽书对她很是照顾,回话时的目光时不时漂移到陆沉渊身上,领着人回到房里,借口要让陆兄换身衣物,趁机把容欢关在门外,容欢没法,只能转身到外厅找易将军唠嗑。
易玄板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怪吓人,容欢讪讪说几句就没法再进行下去,趴在桌子上枯等二人出来。
陆沉渊颇有些不自在,隔着架子换下衣物,穿着易羽书往常的骚包衣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别扭,清清嗓道:“我此回来是为了寻白哲的下落,你可有线索。”
易羽书当然知道白哲在哪里,只要在宫里还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昨日他才查出白弟的身世之谜,差点吓得他小心脏都要骤停,推想出容瑾为何要带走暗中白哲。
草包太子惧怕皇后势力,害怕会被暗杀而死,只能躲在容瑾的羽翼下过日子,把皇位拱手相让以求庇护,皇后在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容瑾兵力实际上大部分在边关,调不是不能全部调不回来,就怕边关会隔岸失火。
想要不费吹之力的登上皇位,利用白弟制衡皇后是最好的办法,反正白弟暂时不会有危险,容瑾也不会伤了他。
更何况,自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想要确定,易羽书很是苦恼的摇摇头,从桌案上拿出折扇,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的回问道:“陆兄为何要将我赠与你之物,转卖她人,我的心真是伤透了。”
“你快过来摸摸,是不是碎成一块一块,比饼渣子还碎。”
陆沉渊没什么反应,转身就要走,易羽书连忙抓住他衣角,叹口气,从背后拥住人,贴着他的发丝磨蹭,闷声闷气道:“沉渊,你刚才推我进雪里的时候,我的心真是疼死了,你知道我看见你,有多么欢喜吗。”
“你怎么能再走,有什么你就与我直言,我有什么是不能依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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