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嘉抬眼:“我们这儿都是正经人,兔子也是正经兔子!”
于是南北把这只正经兔子搂到怀里。
等阿姨已经开始摆饭菜的时候,他发现施朗叔还没出现,问了一嘴儿。
老爷子阖眸听着收音机里的戏曲,闻言翻了翻眼皮:“查豹子的事儿去了,晚上到我房来,我给你看看结果。”
“真有问题?”
“有那么一点儿吧。”老爷子叹了口气,“家门不幸!养点儿什么改改风水才行。”
孔嘉提议:“养锦鲤吧,这玩意儿气运好。”
老爷子点点头:“你让你施朗叔去钓几条来,回头连着鱼缸一起送去复城。”
南北:“……”
还真是安排得明明白白。
沈枞也插不进话,一头雾水听着这段话,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南北:“豹子什么事?”
“晚上来我房跟你讲。”南北也这么道。
沈枞轻笑出声:“你这样的像……欲擒故纵。”
南北吃完饭从老人家房里出来,打算回房把欲擒故纵这事儿坐实了。
沈枞坐在飘窗上给兔子喂草,一条长腿垂在地上,另一条屈在飘窗垫上,神色温和。
南北锁了门,坐在床上看着他:“豹子是南家的,我……林西淼他新爹要搞我吗?”
沈枞拧眉:“林西淼不是说……他舍不得动你么?”
“那就是要搞你!”
沈枞轻轻叹出一口气:“为什么呢?要不,找个机会问问林西淼?”
“不用!”南北长腿一伸,把脚挂上飘窗垫,“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我不想有太多事瞒着你。”
沈枞感知到这是坦白大事的开场白,正了正神色:“怎么了?你能有什么事瞒着我。”
南北起身去房间角落里把自己老久以前的棒球棒挖出来,拎着又坐回床上,语气不咸不淡道:“我一会儿讲的东西有点超出唯物主义范畴,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可以给你一棒清醒清醒,但不许怀疑我有病!”
沈枞快觉得他自个儿有病了,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叫南北,我出车祸死了,然后重生到这具身体里。”南北拿着棒球棍在手心敲了敲,“你能听懂吗?”
沈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机械地摇了摇头。
南北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可能有点神奇,但就是真的。我来跟你讲讲这段奇妙的经历。”
“我,就是两年半前南家出车祸死的那个南北,但是可能因为一些不可抗力因素,我的……应该是灵魂吧,到了这具身体里。那时候,这个南北好像正因为把林西淼强吻了被打了,我猜是打死了我才能正好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