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清可不想在这个四周都是华瞻气息的怀抱里呆着,他只能继续求情:“华大帅,不好意思,可是我真的想上洗手间。”
“有点急。”他又补充道。
“有多急?”华瞻终于睁开眼睛,稍稍松开了苏乙清,“让我摸摸。”
说着,华瞻就探出一只手,朝下摸过去。
苏乙清心里一惊,双手又从口鼻处下来,挡在了腿间。
“是内急,早上起来想上厕所的那种急。”
“你的嘴不老实。”华瞻用另一只手按了按苏乙清的嘴唇,带着点惩戒的意味,“我要亲自检查过。”
“不!”苏乙清急了,两手慌乱地推拒着华瞻。
“你对我说什么?”华瞻皱起眉,看上去有点凶。
帝国的元帅,说一不二,还没人敢对他说“不”。苏乙清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更不敢忘记华瞻的身份。
“不……不好意思。”苏乙清硬着头皮,“可是我真的想去上洗手间,华大帅请您让我去。”
华瞻眯起眼睛看了苏乙清一会儿,才说:“昨夜我的规矩,说一遍,记住了,我就让你去。”
苏乙清咬咬牙,只能照做:“不能碰您的枕头。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恩。”华瞻这才哼了一声,翻过了身,“去吧,之后回来服侍我起床。”
那夜之后,苏乙清每晚都要去华瞻的卧室。起初他以为华瞻是要“使用”他,可是几天过去了,对方都只是让他陪在身边睡觉,并没有过多亲密的动作。
后来,苏乙清才听华瞻的一个副官无意之中提起,华大帅在行军打仗的时候睡觉很轻,连只苍蝇飞过都能醒来。
再想起那日早晨华瞻说的,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苏乙清不由猜测,难道是因为自己在旁,这个暴戾的大元帅才能睡得又沉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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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华宅上上下下都在为着下周的舞会而忙碌。
华瞻的大儿子华朗生日、毕业虽然重要,但真正让所有人紧张不安的,是帝国大统领丁煜东的到来。
从上桌食材、场地布置,到出席嘉宾、宴会流程,所有事情都要尽善尽美,每一个细节都要反复确认。
最终确定的宴会流程里,有一项是交际舞。届时出席晚宴的贵宾将互相配对、共赴舞池。
华瞻武人出身,对这种风雅的东西一概不感兴趣,舞自然也是不会跳的。
可是管家却说,丁煜东大统领的秘书已经和他确认过,丁统领将在晚宴上择一舞伴跳上一曲,就连曲目都定下了。
这样一来,华瞻也不得不跳了。
“华大帅,”管家小心翼翼地问,“不然我找一个舞蹈老师,来家里教您一教?”
华瞻正坐在餐桌边喝茶,他抿了一口,眼神转了一圈,最终落定在苏乙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