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眨了眨眼,一下子明白了,望着他有几分纵欲过度的脸,担忧地皱起眉:“这就是您没来开会的原因?我想这个理由连我都不能接受,以前的你可不会让私生活耽误工作。”
齐玟青自知这次是自己的问题,没有推脱,诚恳地表示了歉意:“抱歉,我也不想。不会有下次了。”
“那我通知他们半个小时之后开会?”
“嗯,顺便帮我给参会人员订份饭吧,这个点儿恐怕要耽误吃饭。”
送走左秋,齐玟青才想起来给应东溟回电话。
“你在哪儿呢?”刚接通便是应东溟急迫地疑问。
“我……我在公司。怎么了吗?”
“应南哲昨天是不是找你去了?”
如果可以,齐玟青并不想讲来龙去脉、承认自己被那小疯子迷/奸,面子上挂不住。
“……是。”
应东溟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有对你做什么吗?他就是个疯子,他——”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齐玟青波澜不惊地扯谎道,也算是对应东溟的安慰,“倒是你,昨晚一直联系不上你,是你那里出了什么问题吧?”
“对,我被人绑在酒店房间了,”应东溟气急败坏道,“手机信息也被偷看了,还好人没事儿。我真没想到应南哲能疯到这个地步,没对你打击报复就好。”
打击报复?
齐玟青轻笑。
就算这些所作所为让他觉得是打击报复,应南哲也完全不会自知——他将这一切理解为深情,就像条永远养不熟的狼,撒娇时不愿意完全收起的爪子会将人抓伤,齐玟青心知肚明。
“应南哲出去几年?”他问
“三年。他是读到一半回来的。”
这个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他已经把戒指拿走了,看来是要选择放弃。”齐玟青似笑非笑,“就算三年后他回来,我和他也不会再有任何瓜葛,都结束了……”
挂掉电话,齐玟青疲惫地挑了挑嘴角,发现自己的心情并不轻松惬意。
“奇怪,这难道不就是我想要的结局吗?”
没了应南哲闹事儿,齐玟青和应东溟的交集频率又回到了普通朋友那般。尤其是在应东溟再次尝试表白但被回绝之后,他仿佛是放弃了,逐渐淡出齐玟青的世界。
齐玟青算是彻底守了寡——
他依旧是看不上0,但看上的1中总有应南哲的影子,又让他本能思量这些表面上乖巧温顺的男孩会不会在背地里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进而想要回避,仿佛有了迫害妄想症一般。
一来二去,他也放弃了,感叹或许老天爷的意思,还是安分地忙事业吧。
而远在他乡的应南哲则不然——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是不可能禁欲的,就算吃不到也不会干坐着。
起初是拿临走前为齐玟青拍摄的照片作为慰藉,自我解决。之后则是专心物色那些背影看上去和齐玟青如出一辙的人。
他像绝佳的猎手,极富耐心,在选人上苛刻到了极致,比单相思堂哥的时期不知严格了几个档次,甚至还会在对方褪去衣服、露出不可忽略的纹身式样后索然无味,扬长而去。
有了合适的人选,应南哲不会做更多的铺垫,直入主题。
他会让那人背朝着自己,以便看不到对方的脸。同时抓住对方的头发,按进枕头里,尽可能屏蔽掉不一样的声音。那枚戒指仿佛成了一种媒介,他会在做/爱的时候给对方带上,帮助自己想象身下人就是齐玟青。
一夜过后他便不会逗留,只等到再有需求的时候,寻找下一个符合条件的人。
他就是这般不断徘徊,垂死挣扎,爱而不得,可悲地寻觅着一个又一个替身。
应南哲没忘,一直都没有。
只是学聪明了,会在老爸面前装出一副和旧情人一刀两断、“改邪归正”的样子,骗取信任,让自己还有到访B市、和B市人接触的机会。
等着与齐玟青再相逢。
作者说:
做个小调查,如果(划重点,是如果),把尚炀和应东溟组成cp,大家想让谁做攻?
觉得不好意思直接在吐槽区说的也可以私信我,不想组cp也可以来告诉我,意见我都会参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