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有了种强大的使命感,保姆当得不亦乐乎。
但应东溟似乎总是在发小脾气,用各种理由赶尚炀走,却一直止于口头层面,没动手。
尚炀对此格外包容,软磨硬泡,用尽各种哄骗讨好的手段。
渐渐地,应东溟的脾气发得少了,他又回到了初见时那种沉默寡言的状态,但神态上阳光积极许多。
尚炀发现他的眼神经常追随着自己,尤其是在两人距离拉近的时候,不禁为此沾沾自喜。
直到这天将早饭端到应东溟面前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揪住尚炀的领口,拉近的同时扬起下巴。
尚炀本能地用手撑住桌面,腰腹用力较劲。他能感觉到彼此间的嘴唇就差着毫厘的距离。
他大气都不敢出,紧闭着眼睛,希望应东溟能解释一下自己在做什么。
几秒过后,领间的力道松了,同时有冷清的声音传到耳边:“瞧,我就说你接受不了的。”
尚炀睁开眼,狼狈地后退了半步,心虚道:“你……你就不能提前说一下嘛,冷不丁这样谁都会吓到。”
“你和齐玟青一样,做着能让我动心的事儿,但到头来却都会把我推开 。”应东溟悲切地说,“这样很好玩吗?嗯?你们就喜欢看人为感情挣扎、淹溺在爱意里的模样,对吗?一口一个为我好,却还是一次次地将我往深渊推,要我摔得粉身碎骨。”
尚炀不停地摇头,重复自己在医院里的诺言:“我想要你好好的。”
“这样不行。我不会好。”应东溟抑制着自己将早餐掀翻的冲动,三十年的修养不允许他如此失态。
“我明白了。”尚炀走近。
应东溟抬起手,架在身前,阻止他靠近:“你没有,你根本就不——”
尚炀一把抓住他手腕,强行将他的胳膊拉开,另一只手掐住他下巴,附身吻上去。
应东溟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又回归平静,完全不再与之对抗,像条砧板上的鱼。
和男人接吻的感觉并没有尚炀想象得那般独特,应东溟的嘴唇软软的,和女孩子没什么差别,甚至更棒。他逐渐痴迷起这种感觉,猖狂地用舌头撬开对方唇齿。掐着下巴的手也不知不觉地移到了颈间和耳后,温柔缠绵。
他用这种方法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现在他有决心光明正大地承诺爱意了。
吻着吻着,尚炀的脸上突然有了湿润触感。他意外地结束接吻,直起身子,这才发现是应东溟哭了。
“我……我不该这样吗?这样也不对?”尚炀一下子慌了,“你别哭,我害怕……”
应东溟反复摇头,一眨眼,又是一串眼泪。
尚炀手足无措,最终将他一把抱进怀里,拍着后背哄:“那不亲了,以后都不亲了……”
“不行。”应东溟这才闷声闷气地吐出两个字。
“我真是搞不懂你。”尚炀笑了,得到允许后,将怀中人的泪水吻掉。
“你发誓,这不是捉弄我的把戏。”应东溟扯过他的手,手指灵巧地与他相扣,牢牢握着。
“我发誓。我只亲我爱的人。”
作者说:
完结了!两对cp都圆满了!妥妥HE!
其实塑造应应子和齐老大的时候是以双渣为目标的,一方是将对方视为白月光替身,一方是不断强调着走肾不走心、以怕麻烦唯有抵触一切情感上的进展。算上东溟,三方都没有错,亦或者都有错的地方。
我本是想看到一种平衡,但事实是骂应应子的人很多,亲妈真的落泪了,可能确实是我没有讲清故事吧。加上我好像低估了读者们对不洁的忍耐力,写这篇文的过程中实在是有太多意外情况了(捂脸)。
无论如何,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最后还是老话,完结撒花,感谢相遇,期待再会。
【鬼姐姐鬼故事】|guiJJ. N 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