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年轻!
他不肾虚!!
他要节制!!!
谢子安想不通,当年那么害羞的人,如今怎么越发不要脸了?
越发不要脸的燕王殿下顾景琛,命人把马车停在了林府门口。
他看向怀里睡得正熟的谢子安,微微出神。
车内炭盆放的足,暖意融融,谢子安略显苍白的小脸也微微红润起来,惊艳四座的凌厉美感,安静下来总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顾景琛出神地抚上他的樱唇,指尖划过他的唇角,心中暗道:子安啊子安,本王还能留你几天?
许是酥酥痒痒难受,谢子安蹙眉悠悠转醒。
怀中人眼眸秋波潋滟水汽迷蒙,樱唇微启声音微哑道:“到了?”
顾景琛眸色一深,“还没有。”
谢子安懵懵点头,合上眼,说道:“我再睡唔……”
顾景琛已俯身吻了下去,怀中人唇瓣香甜柔软,一吻数久,由最初的温柔遣眷到后面的凶狠霸道,后来险些失控,直到谢子安将他推开。
“你,你干嘛?”谢子安气息不稳,微微喘息地怒瞪他。
顾景琛伸手拭去谢子安的生理性泪水,温声道:“对不起子安,我一时没忍住,还疼吗?”
谢子安摸向唇瓣,只觉得火辣辣的有些疼,便点点头道:“疼,你让我咬回来。”
顾景琛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意味深长,闭上眼睛,“好,你咬吧。”
谢子安面无表情地咬向顾景琛的脖颈,只听得对方疼得撕了一声,心满意足地松了口,笑道:“到了。殿下,请吧。”
被咬的摄政王殿下委屈巴巴地捂着颈部,哀怨地望向谢子安,语调幽怨道:“太傅大人最近有些猖獗。”
谢子安微俯身行礼道:“微臣不敢,是殿下给臣的胆子。”
顾景琛轻笑着,牵住谢子安的双手走向林府。
管家忙不迭出来迎接,诚惶诚恐道:“草民参见摄政王殿下,参见谢大人。”
“免礼,”顾景琛问道:“林京岸人呢?”
管家将人带到上好的客房,有些不好意思道:“王爷,我家大人重伤未愈,如今正在休养,还未下榻。”
“无妨,本王去看看他,子安陪本王一起去。”顾景琛牵着谢子安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管家心惊肉跳,哎呦哎呦了几声,连忙跟上道:“王爷,这,这恐有不妥……”
顾景琛面上疑惑,眸中却闪着异样的光芒,“这有何不妥?”
谢子安也觉得管家思虑过多,虽说君臣有别,但只看望一下也不行?
碰巧,几人行至寝室门口,谢子安正欲敲门,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声音。
“阿七唔……哈啊不要了……阿七呜呜呜欺负人呜呜呜……”
那声音甜软又娇媚,酥痒撩拨难耐,让人心生涟漪。
接着便是衣料摩挲的声音。
谢子安尴尬的缩回手,回头看向他同样尴尬的管家,两人相视一笑,尴尬地看向神色平静的顾景琛。
谢子安将人扯到一旁,羞到发烫的耳尖总算能散散热,他脸颊微红,小声道:“你怎么都不羞羞?”
顾景琛勾起唇角,摸向眼前人白皙细软的脸颊,笑道:“我只和你羞羞。”
谢子安:“!!!”
这大白天的!
顾景琛言之凿凿地反问道:“大白天怎么了?照样是大白天,本王要早起上早朝,林卿却能春宵一刻,太不公平了!”
谢子安带着满口怨言的摄政王殿下,回到客房,喝茶吃糕点去了。
待到一个时辰后,带病休假的林京岸步履稳健地牵着左书棠出来拜见摄政王殿下和太傅大人。
左书棠白皙的脸颊上红晕仍未消退,双眸含水多情地看向林京岸,有些惴惴不安。
林京岸握住他的手,温声道:“别怕。”
他哪里怕,他是害羞哇!!!
他们怎么那个时候来!?他要怎么见人?
左书棠只好硬着头皮,对上谢子安不怀好意的目光和顾景琛略带戏谑的神情。
左书棠低声道:“草民拜见摄政王殿下,太傅大人。”
林京岸提醒道:“棠棠,唤错了。”
左书棠脸颊红透,只好牵着林京岸衣角轻轻晃着,小声道:“夫君,我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