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誉回了回头,很是无奈:“我去睡客房。”
“你!”梁鉴气得直咬牙。
苏景誉不知道他又怎么了,转过身去,被窜上来的梁鉴猛地一把抱住,两人一齐倒在了床上。
苏景誉惊愕:“梁鉴!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梁鉴嘴边浮起一个冷笑,一边伸手解苏景誉衬衣的扣子,一边道,“干你!”
苏景誉不知他又中了什么邪,赶紧伸手推他,只是醉酒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力气大得要命,一时间竟被梁鉴压得死死的。
“梁鉴!”苏景誉冷声喝制梁鉴解扣子的动作。
然而梁鉴大约喝得是很醉,前两颗扣子解得很顺手,到第三颗的时候愣是解不开了,气得自己一拳砸在床被上,恶狠狠地又哭了起来。
“你不爱我......那我也......不要爱你了......”说着,眼泪又滚了下来。
苏景誉听他说这些,忽然觉得胸口莫名一阵心悸,正以为自己要犯病了。
没一会儿,却发现胸口一片湿润,只当是胸口处忽然凉了一下。
伸手略嫌弃地推了推梁鉴,道:“你起开。”
他以为梁鉴说了“不要爱你了”,自己就安全了,哪里想到梁鉴拿泪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恶狠狠地将额头贴到了他额头上。
苏景誉只觉得脑袋一沉,正要推梁鉴,就猝不及防被梁鉴一口吻住。
苏景誉只觉得浑身像被一道惊雷劈中,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迅速闪过一些片段,像是和今天发生的事情重叠了起来。
就好像......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曾经发生过的。
恍惚间,苏景誉似乎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但很快就被窒息感夺去了注意力。
原来,趁着苏景誉出神,梁鉴已然撬开了苏景誉的牙齿,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
苏景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脸色慢慢地惨白起来。
是发病了!
苏景誉奋力一推,冷不丁把正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梁鉴推了开去,随即也不管梁鉴神情如何错愕、受伤,迅速地从主卧冲了出去,赶忙将几颗药塞进嘴里咽下。
药效还要一会儿才能发挥,苏景誉捂着胸口靠在床上,脑海里越是闪过这些片段,他的呼吸就越是急促地像是要立时窒息了一样。
但苏景誉忽然就不想放过这一次机会。
他抓着这些片段,不断地追问——
梁鉴,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