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个字听出来我担心你了?”秦桐无语。
“那人是不是京城人士?”
“是。”
“出身显赫,来头不小?”
“是。”
“莫非是官宣员贵族?”
“更甚。”
“皇亲国戚?!”
“正是。”
“啊……”李以榷瘫坐在地上,“难道真是殷然?”
“怎么可能是他?”
“那就是父皇了!”李以榷几乎崩溃。
“你从哪听出来这个意思的???”秦桐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李以榷伤心不已,眼泪卡在嗓子眼,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真不是个东西啊!为了江山后继有人,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禽兽啊!”
远在皇宫的皇帝打了个喷嚏。
“不是父皇,你别瞎说。”秦桐实在听不下去了,王府现在还有宫中的探子,这话要被别人听见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李以榷停止哭泣:“不是父皇?那太好了,只要不是父皇我就敢杀!媳妇你告诉我他是谁!”
秦桐叹了口气:“当真要杀他?”
“当真!”
“你杀他倒也挺容易。”秦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两指来粗的绳子,“动手吧。”
“媳妇是要我勒死他?”
“你上吊吧。”
“啊?”
“孩子是你的。”
“我的?”李以榷满脸都写着懵,他看了看自己胯下“不可能,我……”
秦桐站起来,毫不留情,冲着李以榷胯下就是一脚。李以榷登时捂裆,疼得满地打滚。
秦桐还不停手,他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两根银针自指缝而出,轻轻一拍,李以榷立刻动弹不得。秦桐抓起他的老二,轻轻套弄,不一会,李以榷就可耻的映了!
李以榷一边羞耻着,一边兴奋着。他,还是个男人!
“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