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就是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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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想的一样，此时程以默的手里还没有掌握多少有效证据。
程以默看着姜怡涵用那双力显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阴沉着脸抬手抚上姜怡涵的眉骨。
一路朝下摸过去，压着她的眼尾微微用力，连带着眼球也凹陷了一些。
“薄，以默哥？”姜怡涵吓得声音都在颤抖，她的手抓住程以默的手腕，然而根本没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珠在程以默手指的按压下转的有些艰难。
“你这双眼睛……跟小研一样水汪汪的。”
姜怡涵瞪大眼睛，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程以默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什么了？！
他是不是见到安研了！
姜怡涵心底一连串的问题，但她不能问，她只能故作淡定地看着程以默，假装没听出他言外之意的模样。
程以默清楚地感知到了手底下一瞬间的僵硬，Уβ见她这么快地把心思收起来，他抿紧嘴唇，盯着姜怡涵的眼睛。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场车祸，这双漂亮的眼睛还在安研的身上。
那时安研不知道多少次解释过车祸的事情，他从来听不进去。
可如果，姜怡涵的真正面目真的像小研说的那样，那是不是说明，那场车祸，同样有蹊跷。
正是那场车祸，让程以默彻底厌恶了安研，哪怕她提供了眼角膜，他也对她不冷不热，丢在家里当个摆设。
可如今算算，当年的事情过后，姜怡涵几乎什么事都没有。
程以默越想越觉得心惊，他手上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毕竟是小研姐为我提供的眼角膜，要不是她，我到现在还没有办法重见光明呢。”
姜怡涵冲程以默眨眨眼，笑得温柔，“说起来，这件事情，多亏了以默哥劝说姐姐签署了捐献协议。”
她恶狠狠地往程以默的心上插了一刀。
他当年哪里是劝说，是胁迫，是威逼利诱。
程以默回想起当时安研面如死灰的模样，心一下一下地抽疼。
捏着姜怡涵的手也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