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开始小看了她。
姜怡涵紧紧抱着安研的小腿，“小研姐，你别走！”
“求求你，帮帮我。”
她哭得极为凄程，“小研姐，我知道你为以默哥生下了一个孩子，我也知道这次你突然回国是为了什么。我没有要打扰你们的意思，我只想留下一个念想。”
安研低下头，空洞的眼睛朝着姜怡涵的方向看过去。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我衷心地祝福你们，幸福快乐，早生贵子。”
安研的话听在耳里相当于拒绝。
姜怡涵咬咬牙，做戏做全套。
当然得尽量真实。
她的额头狠狠磕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小研姐，求你了……”
磕一下还非得念一句安研的名字，叫她浑身恶寒。
身后传来的一个力道将姜怡涵拉开，傅时谦一把将皱着眉不耐的安研从座位上抱出来，拉着她往外走。
“离这种智障远一点，传染了怎么办。”
姜怡涵还跪伏在地面上，肩膀一抖一抖的。
有不明事理的人上前去安慰她，姜怡涵仍旧低着头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收起自己脸上的笑。
总归是让她拍到了能用的东西。
和猜测的一样，姜怡涵让人把视频和图片都放到了网上，试图对安研进行舆论攻击。
安研握着电话，听着那头拦截下来的东西，冷笑着翻了个白眼。
知道姜怡涵就这么点手段，她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还以为这些年，姜怡涵能够有点长进，没想到她还是喜欢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现在这个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安研早就做好了应对措施，否则也不会贸然前往。
她还真想看看，等姜怡涵认为事情已经发酵成功，跑去跟程以默“无意间”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程以默是什么样的表情。
姜怡涵比安研猜的更加沉不住气，但为了让这件事情显得更加真实，更不容易被压下去，她忍了将近一星期才跑到程以默面前提起。
在她以为一切都万无一失的时候，程以默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你是说……视频不小心被人上传到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