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刑应烛难得地露出了点喜色,本能上头地想亲近,偏头凑在盛钊颈窝里,用舌尖轻轻舔了一口盛钊的锁骨。
盛钊嘶了一声,不知道他又闹得哪门子妖。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窗户还没管你不要——”
盛钊话还没说完,刑应烛就在他侧颈咬了一口。他咬得不重,却正巧咬在了动脉上,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儿。
盛钊倒抽一口凉气,脊椎骨窜起了一阵麻意。
谁知刑老板心情不错,咬完还舔了两口,难得地说了句好听的软乎话。
“是你。”刑应烛说:“我早知道是你。”
明天请个假~因为在外面玩耍,所以22号不更啦~23号有更~
“你吃都吃了,总得给我讲点睡前故事平账吧!”
刑老板心情好,又兴奋上头,抓着盛钊翻来覆去地胡闹了大半天,一会儿沙发一会儿浴池地扑腾个没完,半个客厅的地板都遭了殃,活像发过水灾。
盛钊最开始还能试图求饶,到后来连喘气都费劲,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地盼望他老人家早点冷静。
刑应烛缠着盛钊从青天白日的胡闹到后半夜两点半,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大发慈悲地给盛钊留了一条生路,搂着他躺回沙发上。
盛钊痛并快乐着,一边垂涎于刑应烛原身的美色,色胆包天地能摸一把是一把,一边又累得浑身上下没一块肌肉好用,结束时好像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在晃悠。他甚至怀疑,要不是有龙骨加持,他这时候就该散架了。
他浑身上下软成一滩水,动一动都觉得累,只能没骨头似地靠在刑应烛身上,随便他摆弄。
可偏偏刑老板今天情绪亢奋,神采奕奕,非但不准备放盛钊去睡觉,还捏捏他的手指,偏要跟他聊聊。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选了这个姓?”刑应烛问。
盛钊老老实实地摇头。
说实话,这个问题在最开始的时候盛钊也暗地里琢磨过,熊向松和胡欢他们都是以种族当姓氏,可偏偏刑应烛特立独行,选了个这么冷门的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