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见面,也没联系,好不容易见了,严辞镜也不殷勤,只好奇一个信使,语方知不悦,拉着脸:“大人可还记得我叫什么?”
严辞镜也跟着他拉起脸:“大概是忘了。”
语方知捏着他的下巴,凶巴巴地亲着两片唇,饿狼扑食地将他压在桌上。
“快到中秋了,铺子里事情多,每次忙完来找你时,你的灯都熄了,人也睡熟,我哪好意思把你折腾醒?替你关好窗便走了。”
“我就不该让你安睡,夜夜磋磨你折腾你,做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叫你念念不忘才好!”
委屈劲把严辞镜逗笑:“下次送信亲自来?”
语方知往他脖颈里拱:“最好别有下次!幽素什么时候跟如枯这么熟了?还让如枯替她传信给你。”
京中真有紧急大事,语方知不会不知道,幽素传信来不过是问安罢了。
果不其然,严辞镜道:“不过是些问我是否安康的话,没什么要紧事。”
“没什么要紧事就不必千里迢迢问候了罢?”语方知勾着严辞镜的腰,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
上了床,拉了帐,帐中的柔情混入一丝醋味。
“幽素也就罢了,你们相识也早,秋家姑娘又是怎么回事?”
严辞镜想起当日的糗事,脸色都不好了,语方知一看,还真有事?
“我一上街就听说严大人当街拦轿的事,你什么时候认识的秋家姑娘?”
严辞镜又羞又恼,却又说不出是因为语方知才心急拦轿。
语方知想骗出一句真话,故技重施,假意误会,道:“又或者你看上的,是马上的新郎官?”
胡搅蛮缠,全是歪理,偏听偏信,满口胡言,严辞镜气着了,使劲推他:“你走。”
推还不够,严辞镜转身面朝里,不想再看语方知。
语方知压着声问:“再说一次?”
不敢么?严辞镜转脸过来,一张嘴就被吻住。
“心肝,我说错了,你看上的是我。”
说完,语方知又吻了上去,严辞镜没再挣扎,安生躺着,还气,不主动回应,忽而瞳孔放大,他捉住语方知的手:“你!”
“我怎么?”语方知开始耍无赖,“你拦轿不是为了我?夜夜敞着窗入睡,送信都要我亲自来,想必是日日夜夜都想坏我了。”
“不是这般想!”严辞镜双手都用上了,捉着语方知乱动的手,“你走——”
这两个字不像是刚才那般冷硬,虚得很,还颤音,好似怕语方知听不出他此刻的六神无主。
严辞镜那点劲算什么,语方知也不挣脱,引着他的手转向别处。
严辞镜碰到个棘手的玩意,说话都不利索了,手指躲着,又被带着伸进了语方知的衣襟中。
虽然是一样温热,但前胸好过别的地方,严辞镜抵着他的胸膛,将他隔开:“夜深了……”
“嗯,”语方知埋首在他脖颈间,“夜深了,你莫要叫唤太大声。”
严辞镜像是被唬住了,怔怔的,眼中又尽是慌色,控制不住又轻叫了一声,语方知低笑着,重新吻住了他。
帐外火烛还未熄,昏黄灯光晃晕了严辞镜,他半阖眼,环抱住了语方知。
那只手捂住他小腹时,他动了动,再往下移时,他轻轻咬了咬语方知的舌尖,等到那只手往后移时,他却偏开头,慌慌地喊着不行。
语方知捧着严辞镜的脸落下轻柔的吻:“你不喜欢那我不动你,我陪你睡下。”
严辞镜张口喘息,点了点头,瞧了语方知片刻后,忍着脸红心跳,手握住了语方知。
语方知笑了,抱着严辞镜坐起来,大手握住两人:“这样,好不好?”
等严辞镜迟缓地点点头,语方知缠着严辞镜的手,缓缓地动起来。
折腾得严辞镜累了,语方知帮他换了身干净衣服,扶他躺下。
严辞镜倦极,挨着语方知闭上眼睛,轻声道:“再给我些时间……”
语方知点头:“不用勉强。”
晔城那晚他太过性急,把严辞镜弄坏了,第二天又走得快,没留下来照顾,严辞镜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汰他。
好在来日方长。
语方知将严辞镜搂进怀里。
“这样就足够了。”
严辞镜睡得熟,语方知也满足,掖好了被子要睡,又碰到枕下的硬物,他翻出来看。
原来是那枚碎作两半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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