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崔行之很温柔,起初总是有些难受的,但后来慢慢得了其中趣味,就有些欲罢不能起来。
再后来……
萧棠就想把某人踢下去了。
看来憋得太久果然不好,这一下子这么猛,谁受得住?
直到凌晨,崔行之才放过萧棠。
夏末初秋,暑气尚未散尽,经过一番激烈的运动之后,萧棠浑身汗津津地沉沉睡去。
睡着前还提醒崔行之:“天亮前叫我,我还要去上朝呢。”
“陛下累了,今日早朝便罢了?”
“那不行……昏君才不上朝,我不要做昏君。”
崔行之不禁失笑,旋即又自责,萧棠头一回,他应该节制些的。
累成这样,今日去上朝,得多辛苦?
虽然萧棠确实累,崔行之也确实不舍,但是为了两人的安全,天没亮的时候,萧棠仍旧拖着酸痛的腰起身回宫。
入宫后,更衣洗漱一番,便到了上早朝的时辰。
这个早朝,萧棠上得很难受。
没办法,他坐着难受啊。
虽然崔行之昨夜已经很轻了,可毕竟头一回……总是不得劲儿。
萧棠坐一会儿,就调整下姿势,坐一会儿又调整下姿势。
有时目光不期然地与崔行之对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地挪开,暗地里却悄悄红了耳朵,食髓知味地舔舔唇,回味昨夜的一切。
如果他们能住在一起就好了,萧棠暗叹。
下了早朝,萧棠罕见地召见了政事堂诸位官员议事,包括崔行之。
他终于不躲着崔行之了。
议事的过程与往日无异,唯一不同的,就是萧棠和崔行之的眼神往对方身上瞟的次数又增多了。
议事结束,萧棠本打算留下崔行之单独说说话,睿亲王却好巧不巧地过来了,说有要事与萧棠相商。
等萧棠把所有人都赶下去,睿亲王竟主动提起了昨夜发生的事,如崔行之所料那般问到那只香囊。
萧棠早就和崔行之对好了口供,闻言不以为意道:“那香囊是朕赏他的,往日朕佩戴了一只,行之见了甚是喜欢,朕便赏他了一只。”
“怎么,老四也喜欢?那朕也赏你一只?”
睿亲王笑了笑:“那倒不必。此物巧夺天工,想来是耗费了匠人不少心血,才能铸成一个。臣弟于国无功,就不劳民伤财了。”
“之所以问起,只是见了那香囊,与皇兄的一样,还以为皇兄昨夜也出宫了呢。”
萧棠心里咯噔一下,睿亲王这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有心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