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压了压唇角，指挥着他抬手抬屁股，左拉拉右拽拽，忙活出一脑袋的汗才给他穿好，腰间的带子随便系了道。
只是……
这衣服到底还是不合身。
松垮垮地罩在身上，该遮住的不该遮住的全都错了位，肩膀半裸，暴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膛，简直比刚才什么都不穿还勾人。
不过，好在小东西对自己的魅力似乎并没有非常清晰的认识。
瞥了眼自己连手指都伸不出的宽大袖子，像是个淘气的孩子一样甩了甩，好奇地往里面看。
“重阳，这是你之前穿过的衣服吗？”
“嗯。”
男人顿了下，准备起身离开的动作也暂时僵住了，一双眸子黑不见底，倒是嘴角升起几丝温柔的笑意。
“你要是不喜欢，我等下再给你去拿别……”
“好香啊！”
小狐狸开心地直起身子，两只眼睛都完成月牙状，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蹦蹦跳跳地往前一扑。
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
“我喜欢重阳，所以连带着重阳的一切都喜欢。”
他像是块暖玉，入手温软生香。
哪怕重阳手掌隔着那件外袍，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温度，指尖下意识摩擦了两下，就看到那一块的皮肤都红了，少年小声地凑在自己的耳边，说着甜腻、不知羞的话。
“你还太小了。”
重阳垂着眸，仔细地盯着他腰间的软肉，声音是连自己都未察觉出来的喑哑。
“我会弄伤你的。”
“我可以学秘法！”
少年原本还觉得眼皮沉得厉害，一听他这么说，瞬间就来了精神，两条腿都挂在他身上。
“我们狐狸内部是有秘法的，专门用于和别人双修！听说可以让修行双方获得更多极致的享受，完全不会痛苦！”
小狐狸越说越来劲，腾的一下站起来，“我这就去找好兄弟……啊！”
重阳伸手把他按在床铺上，眼睛里快要射出刀子。
“你要去找谁……双修？”
“是拿书啊！”
小狐狸愤愤不平，搞不懂他的耳朵到底是怎么长的，这都能听岔。
“……那也不行。”
重阳沉默了一会儿，拒绝了他的提议。
随手拽过旁边的薄被，三两下就把小狐狸裹在里面，卷了卷，扔到大床的中央去。
洛雨：“？？？”
“你心思太单纯了。”
重阳又给他调整了下枕头，打定了不让他出去的想法，在床的周围下个禁锢咒，继续解释。
“成仙没多久，又冒然跑回去找什么双修大法，不被族人嘲笑也会被利用欺骗，还是安心点在这儿好好呆着吧。”
小狐狸：“我才不单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