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都觉有些奇怪：“这不会是那什么赖塔和皇帝诡计吧？”
程怀生摇摇头：“不像，半年前我就曾听闻赖塔行事嚣张，飞扬跋扈，因凉国先帝，皇上才没办了他，看来他野心也不小。父王说事成之后，凉国归他，而周国与我们南疆一方一半。”
顾湘闻言，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
然而她心中却不禁想起慕容渊，如果南疆真的和赖塔合作，他可真的是内忧外患了，下场估计好不到哪儿去。
她心不由一紧，却又暗骂自己的心软。
慕容渊杀她母后和皇兄时可没有她这样心软。
“父王也有几丝疑虑，所以让我暗中试探一下赖塔。”程怀生又道，“我记得他的女儿是凉国皇后啊。”
而后他摇摇头：“此事还得慎重，他真想合作便罢，若和皇帝摆了咱们一道那就完了。”
戌时，天色已暗，程怀生正在院内练剑，忽觉一道寒光射入眼中。
他眼神一凛，回身用剑劈开突袭而来的一柄弯刀。
刀剑相撞，程怀生一个翻身，落在那黑衣人的身后，剑架在那人脖颈处。
“你是何人？”
“武功不错。”
一个女子的声音悠悠道。
程怀生眼睛一眯，眼前的黑衣人缓缓转身，撤下面巾，一张明艳的脸在摇曳的灯火下格外耀眼。
“你是谁？”他的剑依旧没有放下，带着十分的警惕。
“海棠。”
程怀生眼中流过一丝诧异，海棠不是赖塔的女儿吗？
“你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