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身份被识破
海棠收起弯刀，并未回答，而是谈及到了赖塔和南疆合作一事。
“我想你应该收到了南疆王的密函了吧。”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笑意，若不是眼中过深的心机，程怀生真以为她是个明媚佳人。
他嗤笑道：“能在这个时候出宫，你武功也不差啊。”
海棠抚了下额前的碎发，媚态尽显：“事成之后，咱们可比试一番。”
程怀生顿觉可笑，他都还没答应和他们合作，他居然都想到了以后了。
未等他回应，顾湘端着茶壶从长廊处走了来。
当看见海棠时，她眼眸一怔，手颤到差点将茶壶打翻了出去。
而海棠并没有一丝惊讶，反而笑道：“才人妹妹，久别重逢，别来无恙。”
才人？
程怀生扭头看向顾湘，海棠叫她才人妹妹？
顾湘手紧紧抓着茶壶，没有作声。
“小王爷若考虑好了，我爹自会来见你。”海棠留下一句话，便一跃消失了。
程怀生收了剑，看着顾湘：“她为何叫你才人？”
顾湘自知瞒不住了，只能闷头走向了房间。
程怀生阴沉着脸跟了上去。
烛火摇曳，顾湘眼眸中满是复杂到程怀生看不清的情绪。
“我是前周国的公主。”她缓缓道，眼眶渐红。
程怀生一愣，他倒是猜到过顾湘会是周国的哪位宗室女儿，但没想她会是公主。
“你便是半年前那个赴往凉国和亲又被流放的周国公主？”程怀生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