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湘上了马车，渐渐朝皇宫去了，程怀生的心更是悬了起来。
顾湘单独进宫着实冒险，但现在又不能抗旨。
他紧握着拳，一种无力感和担忧充斥着他的心。
“小王爷。”
忽然，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程怀生转身，见是一个小厮模样的人。
看他的穿着，府上应该不是一般人家。
“你是何人？”程怀生蹙眉问道。
“小的是督军府的，奉督军之命，特来请小王爷去府上一趟。”小厮弓着身，恭敬回道。
程怀生眉目一凝，这是什么意思，皇帝督军先后请人？
不过他不知道慕容渊见顾湘是为了什么，但是赖塔见他，他倒是能猜到几分。
“好，走吧。”
皇宫，崇麟殿。
“公子，请进吧。”太监站在殿门外，示意顾湘进去。
顾湘迟疑了一下，她抬头，望着富丽堂皇的殿门，呼吸渐渐沉重了些许。
这里她只来过两次，一次见母后，一次便是被慕容渊下旨流放。
这一次不知又要面对什么了。
她浅浅舒了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门像最后一次那样“嘭”的关上，阳光透过窗洒了进来，并没有让殿里变得昏暗。
慕容渊不在龙椅上。
顾湘站在原地，不知他要干什么。
忽然，左侧传来脚步身，她转身望去，见慕容渊从一旁的侧房走了出来。
她忙要行礼，慕容渊却道：“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