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你可有怨恨
顾湘微微后退了一步：“谢皇上。”
慕容渊走至她身前，眼神不似从前那般冰冷，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总有种眼前的人就是顾湘的感觉，自昨日她出了宫，他便一直在想。
一片寂静，顾湘低着头，语气平淡：“不知皇上召见微臣有何事？”
慕容渊没有回答，目光扫了一遍她被晒的微微泛着红的耳朵。
她小巧的两个耳垂各有一洞，如果不是女子，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耳洞。
慕容渊下颚一紧，眼睫不觉抖了抖，心也开始狂跳。
她是顾湘吧。
“你为何戴面具示人？”他问道，尾音居然有些发颤。
顾湘平静地说：“因臣面貌丑陋，怕脏了皇上的眼。”
她心中也有些忐忑，慕容渊的眼神太过凌厉，让她难以招架。
慕容渊闻言，眉头一蹙。
想起半年前那场大火，心中又是确定了几分。
忽然间，他伸出手，欲摘下顾湘的面具，顾湘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出手挡住了他的手。
跟了程怀生半年，也学了些皮毛功夫，只是在慕容渊面前，却连皮毛都算不上。
慕容渊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扭，顾湘整个人转了个身，背撞上了慕容渊的怀里。
“你做什么……”
顾湘心中一气，一时间忘了压低声音。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慕容渊的心不由一疼，手中的力道越发轻了。
真的是她！
顾湘挣扎着，身后人的呼吸忽然比她还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