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于笙怯怯地唤了一声。
“我在。”谢残玉笑了。
盖头一掀，面前之人俊美朗逸，眼底流露的温柔让于笙失神。
“我叫谢残玉……”这一句介绍并不多余，在谢残玉看来，这一句便是承诺的前提。
他勾起一抹笑，将手中杯盏递过去，“此后，你我荣辱共体，我不会负你……今生相守一世不够，生则同衾死则同穴，你只能是我谢残玉的夫，我亦然！”
这样的誓言何其真切，这一刻，于笙心便定了。
“那……以后你要如何唤我呢？”谢残玉微笑。
于笙瞬间脸颊绯红，“谢，谢谢……”不知该唤公子还是老爷，于笙手指不安地搅动，几欲逃离。
谢残玉嘴角漾起笑，“不是谢谢，是夫君。”
于笙面颊绯红，差点咬断舌头，“夫，夫……”
另一个字着实难以出口。
“好吧，暂且放过你……只是，怕今夜你就是叫上十声百声的夫君，为夫也不会留情了……”
于笙瞬间僵直。
下一刻，谢残玉身体倾覆下来，他一手将于笙揽住，另一只手将帷幔散开。
“唔……”唇上一热，熟悉地侵略再次到临，于笙不自觉地攥住拳头，但是谢残玉却准确地将他的拳头扣住，贴近小心吻开。
“别慌……不会让你难受的……”
温偃说，洞房之夜男人的话不可信，于笙有一瞬间的犹疑，但是下一刻，谢残玉便将他扯入漩涡……他竟觉得反抗是不合时宜的……
又是一会儿，于笙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气，小心地觑了觑谢残玉，试探问，“烛火……不灭吗？”
回答他的只有更浓重的欲望……
洞房时的于笙觉得，温偃的话有道理。
但是后半夜，他又咬着唇，反复思忖……似乎，也有些问题。
毕竟，舒服……还是舒服的……
77. 番外二 “夫君，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