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拿自己跟我做交换？”
司幕回神后依旧是掌控全局的上位者，他的语气讳莫不明，让人猜不出他究竟是悲是喜。
季淼听他用谈判的语气问道：“淼淼，赌注是什么？”
“自由。”
司幕目光一凛，脸上仅剩的温柔尽数消失。
“不会离开你，我出门的时候你可以派人跟着我。”
知道司幕在想什么，季淼半低下头，示弱般扯了扯司幕的裤脚，声音细弱蚊蝇：“司幕哥哥，你到底答不答应？”
季淼以这种撒娇的姿态让司幕想起了从前，心里悸动难当。
“淼淼，别对我撒谎，”司幕将季淼的手握住，像承诺又像威胁，“只要你不离开，我对你，永远纵容。”
没有追究季淼突如其来的转变，司幕捏了捏季淼的耳朵，提醒道：“淼淼，我该洗澡了。”
司慕答应的太容易，季淼反应过来后脸色微红，立马起身推司幕进浴室。
“淼淼这是做什么？”司幕按住季淼为自己解扣子的手，疑惑道。
“刚才不是说……”发现司幕眼里的揶揄和笑意，季淼顿了顿，咬牙，“我回房睡觉了。”
季淼两步离开浴室，顺便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有人一夜好梦，也有人在某人床前看了他半宿，仿若在守候最重要的宝物，最后只留下如呓语般的一声“晚安”。
第二天，季淼获得了自由。
季淼对季泳是“见一次，打一次”，当下他们相对而坐，季泳鼻青脸肿不说，做工精美的西服领口布满褶皱。
都是季淼的杰作，在进咖啡厅前，他就把人按着揍了一顿。
“下手真狠。”无视周围人的偷窥，季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纯白的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看来这段时间司幕把你养的挺不错？”
虽是疑问，季泳却可以笃定司幕对季淼有多照顾。
见季淼不理睬自己，季泳用阴毒的眼神看着季淼的脖子：“怎么？季小少爷是不是觉得被包养的日子很不错？我看守在马路对面那辆卡宴可不便宜。”
季淼抬起右手，平摊开，又握成拳，仿若在思考用哪一种方式下手能更有力。
“我今天来可不是听你像小寡妇一样诉说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