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害你再也站不起来……你肯定怪我,我活该……”
季淼越说哭的越厉害,他语无伦次地表达,想证明自己相信司慕,也埋怨自己无能,还在愧疚。
好像都是他的错,他想如果不是他太无能太娇纵太不识好歹,如果他能乖乖的,或许爷爷不会那么操心,大哥也不会死,甚至一开始司慕也不会出车祸……
直到真正醉过去之前,季淼都在谴责自己。
司慕看着男孩哭肿的眼睛,心道只能怪我,没有早点找回你。
季淼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没有预料之中的头疼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照顾的。
不过他昨天醉酒后好像看见司慕了?
一醉解千愁,醉完不用愁。
季淼决定暂时不像个无头苍蝇追查下去了,他约了季泳,他要把话说清楚。
10殉情吗?【嗯,殉!】
“啧,今天找我出来是查到了什么东西吗?”
季泳在季淼对面落座,丝毫不为迟到感到羞愧。他早就撕下了谦逊的面具,露出真正伪善的皮囊。
“你在误导我。”季淼肯定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季泳眼睛眨了又眨,摊手表示无辜。
“你刚才不敢看我,你心虚。”季淼还是肯定的语气说。
季泳这次倒是不否认了,他不着急接话,慢慢抿了一口咖啡,直到苦与甜在味蕾绽放开,才嚣张地开口:“你觉得你能查到真相吗?你能找到证据说和我有关吗?”
“你参与了吗?”他知道自己在查他,季淼猛然站起身来,“你做了吗?”
突然的动作撞得咖啡桌大响,杯子里一口没喝的咖啡洒落在季淼的手腕和袖口上,零星几个客人投来不满的目光。
这些季淼都来不及在乎。
怀疑是一回事,听到对方说出口是另一回事。
“真的么?为什么……”他顾不得失态,嘴唇颤抖着问。
季泳在季家的吃穿用度都是顶级好的,爷爷和哥哥也从来没有苛责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