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书：“……我冷了。”
嘴上占够了便宜，季程见好就收，赶忙给小朋友把新的毛衣套上。
“等回来再收拾你。”季程咬了一下小朋友的已经肿起来的嘴巴，给小朋友打了一个“警告”型的预防针。
迟早要到那一步。
谁让小朋友自己答应了他呢？季程得意地想。
他向来喜欢“利益最大化”，刚才给人欺负狠了，也得到了一些“承诺”。?
109你赢了，彻彻底底（程梓.番外/未修）
浴室磨蹭一番，又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两米二乘两米床上摆满了衣服。
华书转过身，让季程帮他参考：“这套呢？这套怎么样？”
季程夸奖的话来不及没说出口，就知道小朋友对身上的衣服又不满意了，他温和地对他说：“宝蓝色很衬你，爷爷会很喜欢。”
“真的吗？”华书还是担心自己要是穿的不好看，会给季爷爷带来不好的印象。
“真的，你不用紧张。”
还没有见到家长小朋友就焦虑得衣服都挑不好了，季程心疼。
“我不紧张。”
“可是你已经换了十七套衣服了，唔……加上我给你选的那一套，有十八套。”季程揶揄地看着小朋友。
“……那都是因为不好看。”华书努努嘴说，“我要穿得好看才会出门。”
季程蹙眉，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你已经很好看了。”
还要多好看？想让别人都爱上他么？
“真的好看？”对于男人对自己的肯定，华书不能理解。他一向对自己的颜值没什么自信，演艺圈多年浮沉，从不觉得自己真的很好看，颜值顶多只能算过得去而已。
那些对他起了心思的人，都是图他年轻图他新鲜罢了。
“书书。”季程扶住少年的肩膀，眼睛深深地看着他，“你要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华书每次拒绝他都义正言辞，所以季程一直以为华书的内里装满了骄傲和自信。
越接触才越发现华书总是对自己的颜值认知不够。
“你很好看。”季程不厌其烦的告诉华书。
华书知道自己即便穿了一件睡衣，男人都会夸他好看。
他漫不经心地点头：“嗯，我知道。”
无论他穿哪一套，季程都会点头。
华书不打算问季程了，最终选了一套和季程相配的立领毛衣和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