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习雁。他在习雁体内横冲直撞,他射进去。他克制自己,不在习雁体内成结,只把自己尽可能深地朝里抵,抵进习雁窄小柔软的生*腔。习雁还要坐到他身上。他疯了。他理智全无。最后,他咬破习雁的腺体,临时标记了他。
他阴暗隐晦地想,习雁是Omega,他大可以趁这机会,成结,标记习雁,以后,习雁就真的完全是他的了。
但他及时看见习雁泛红的脸,紧闭的眼。他又回过神似的,想,这是谁啊。这是雁雁。他喜欢了十年的习雁。不喜欢他的习雁。
如他预料中的那般,第二天,习雁的眼里又没了他。
他等了一个月,等来自己的易感期。他没有用抑制剂,等着易感期发作。原本他想,这是他和习雁再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但他没想到,易感期的Alpha居然能爱哭又脆弱到那般境地!他满嘴下流荤话,流着眼泪的模样,让习雁瞧了个一清二楚!
应青渠不敢多逗留了。他懊恼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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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雁主动叫他回家吃晚饭!应青渠兴奋得在办公室里跑了十圈。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时,他接到了应菲的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嘈杂不堪,应菲还在哭。来不及告知习雁,他匆忙地赶去帮应菲解围。处理好应菲的事后,他买了茉莉酥,径直往家里赶。
但习雁似乎还是生气了。
有人拍了照片,还把它们寄给了习雁。
习雁误会了。习雁根本就不信他。习雁要跟他离婚。习雁说不喜欢他。
在这之前,他没有哭过。可他觉得他把一切弄砸了。离婚协议书。习雁把这张纸推给他,好像把他藏在十年里的过去一并推了回来。他埋着头,不敢让习雁看见他的眼泪。
与其说,他难过的是,习雁毫不迟疑地误会他,不如说,他难过的是习雁坚决的不喜欢。
佣人告诉他,习雁上午叫来了搬家公司的人,似乎打算择日搬走。他看着那个紧闭的卧室门,忽然感到茫然,无措。
他好不容易,和习雁结了婚。习雁却用那么斩钉截铁的语气告诉他,他不会喜欢他。甚至,习雁现在已经讨厌他,讨厌到要搬走的地步。习雁不愿意再浴盐读加看见他。
应青渠开始怀疑,是不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习雁都不可能会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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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严御严。习雁居然来找他了!
他又在习雁面前出糗了。成年后,他唯二的两次不知分寸,都叫他最在意的习雁看到了。他有一种,现在就拎着桌子上的酒瓶,砸破自己刚刚那个发昏的脑袋的冲动。他犹疑地想,伤亡人士,兴许能得到一些怜惜。
他佯作镇定地和习雁说话,没料到,被习雁捏住了下巴。
习雁慢慢地低头,凑近他的脸。他闻到熟悉清淡的石榴香。他看见习雁近在咫尺的眼睫毛。习雁的嘴唇又软,又香,轻轻地碰上了他的。
亲他的人是习雁。他没有喝醉。习雁在亲他。不是每个清晨的梦境。不是醉酒后的幻境。是真的习雁。来找他,亲吻他的习雁。
他猛地搂住习雁,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更激烈地吻了下去。
当习雁乖顺地躺在他身下,笑着回吻他时,应青渠想:为这一刻,等十年,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