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办,我把你盆景打碎了。这要多少钱啊?”潘宜沉一下子害怕了,也没心思干事了,蹲在地上端详。
“这是周拙圆的侄子送的。”连天横装得很严肃,实则幸灾乐祸,抱着手臂看他。
坏事了,报纸上经常看见他,肯定不便宜。潘宜沉一颗心沉到谷底,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要赔钱啊。
连天横看他是真慌了,就把人提溜起来,放到床上,一粒粒地解他的衬衫扣子,轻笑道:“亲一口抵一百块钱,来吧。”
“多少钱?”他怀疑自己的耳朵。
“一百。”
看着他那个惊呆的样子,连天横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笑了笑:“你觉得我还会赖账怎么地?”
潘宜沉勾着他脖子,半信半疑地说:“老板那我亲了哈。”说着仰起头啵唧一下。
看他没反应,又在那嘴唇上一连吧唧吧唧亲了十几口。
潘宜沉也知道他没生气了,半开玩笑似的,说:“那我再多亲几口,还有吗?”
“多劳多得啊。”他手掌探进衣服里,尽情地调戏着他。
潘宜沉心一横,就凑上去又亲了几下,虚张声势道:“一千块了啊。”
连天横嘲讽道:“不敢亲了是不是?”
潘宜沉真心虚了:“我不要了,我害怕。”
“瞧你那点出息。”连天横捧着他的脸蛋,嘴唇印上去,张嘴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吻得他微微窒息,呼吸全乱套了,一手把他衣服推上去,抬起手臂全部褪下来,用嘴去含他的尖乳头,舌尖一拨,那颗粉嫩嫩的小东西就弹一下。
“小潘,你放松一点。”他把手掌垫在他后腰上,好脾气地哄。
潘宜沉赤裸着陷在大床上,被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分不清是窗外的蝉鸣还是自己的耳鸣。胸口起起伏伏,眼前如梦似幻,山峦崩塌河水逆流,吊扇在身下吱呀呀地转,搅乱了满池春梦,床单在他头顶布满褶皱,一瓣桃花催开了风,一粒小虫包裹住松脂,一颗真心刺破刀刃,一片肌肤顺着血珠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