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戚笑了一下，仿佛没察觉他的用心，“乖宝傻了，这也是我家。”
可现在不亚于龙潭虎穴，燕归与他对视片刻，终是败下阵来。
形如鬼魅的暗卫和黑暗融为一体，在姜戚他们出现的刹那间，很有目的地把姜戚和燕归冲散，然后将姜戚团团围住。
十几把刀刃架在脖子上，姜戚给被带去边上的燕归一个安抚的眼神。
“何苦弄这么大的阵仗，也不怕吓到你没出世的孙子。”
外围的暗卫们让出一条路，姜远道踏月色而来，脚步生风。
“畜生！”
巴掌高高举起又重重落下，姜远道这一记耳光打得毫不留情。
姜戚的脸颊很快肿起，脖子撞到刀锋上，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线。
他舔了舔破了的嘴角，狭长的眉眼邪佞阴寒，随即哂笑出声，“雷声大雨点小，我还以为你要大义灭亲。”
姜远道怒极，夺过身旁暗卫的刀就朝姜戚砍去。
燕归睁大了眸子，不管不顾的跌跌撞撞跑过来挡在姜戚前面，“求父亲息怒！”
刀堪堪停在燕归的头顶，姜戚眸光一暗，踹开制住他的暗卫把燕归拢在怀里，“乖，这里没你的事儿。”
姜远道拧了拧眉头，余怒未消，“人皆言养不教父之过，没把你教好是我的错。”
“我以前教你隐忍，不是想把你养废。”
“如今看来，你倒还不如当个废物，至少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