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济恒,你能清醒一点再和我说话么?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在你神志不清的时候和你谈离婚,这一巴掌是我自找的。”
“我不答应。”
池旖身体僵硬:“什么?”
“我不答应离婚,你别想了,不许再说,我会生气,我真的会生气。”
池旖把他推开,好不容易解开反锁的门,没有走出又被他拦腰抱起扔在床上,顾济恒俯身压住,困住手脚:“池旖,你别逼我。”
池旖瞪着他:“是你别逼我了,顾济恒。”
顾济恒没有做什么,把身体里的一腔热火憋了回去,见他没有挣扎,才松开手,跌跌撞撞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干净。
池旖困了,闹不动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一旦下定了决心,就好像松了一口气,只要结果是一定的,过程如何都不重要了。
一夜无梦,醒来房间里空无一人,池旖头脑泛空,脸颊仍是酸痛,他想要出门找些吃的,然后穿上衣服去学校,当他拧动门把的时候,顿时脊背发凉。
“老袁,门怎么打不开了?”
“老袁,老袁……你在吗?”
池旖只喊了两声,便喉咙干哑喊不动了,老袁的声音在门外:“夫人,我在的,桌上有早饭,你先吃点吧。”
池旖回头看了看:“什么意思?”
“昨天回来太晚了,顾先生让你好好休息,今天不要外出了。”
“……”池旖很难相信自己被囚.禁了,不解和困惑,无法用言语形容。
顾济恒下午回来很早,打开了门锁,一身风尘仆仆,脸色并不那么好看。
池旖坐在书桌前面,潦草的画着铅笔画,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顾济恒推门时,他顿住了笔,一幅画多了一处败笔,无论如何也连不上了。
顾济恒的声音由远及近:“昨天是我收购港口使用权的交易,那一块原先属于池家,已经处理干净了。石家与顾家世交,我答应石秦舒在他父亲面前替他说话,好让他继续在娱乐圈混着,至于把你带走的两个人,是个误会,我教训过了。”
池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大概是顾济恒一口气说话最多的一次了。
顾济恒站在他的身后:“像这样的交易不计其数,谈判中真真假假,不可全信,你听到了什么,不必记在心里。”
“……”
池旖握着笔微微发颤,顾济恒俯下身,手掌包裹住他的手:“今天我帮你和学校请过假了,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