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的卧室里。
何煦半躺着,慢慢卸下浴袍,裸露出光洁白皙的背部。
那洁白滑嫩的背部,顾沉是见过的,就在7年前。
顾沉艰难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喉咙干涸。他给何煦消毒、上药。
背部的伤已经处理完毕,一路下移,顾沉把浴袍解开,入眼的是饱满柔韧的臀部,顾沉只觉得心脏快要停止跳动,全身的血液冲上头来,他把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拼命地抑制住自己想要去触碰。
想要扒开看看那深藏在两股白玉缝隙里入口。
他眉头紧锁,眼睛里爬上血丝。
克制。
他需要克制。他需要隐忍。
不可以如年少时那般莽撞了,来日方长,迟早有一天,这具身体一定会属于他。
严空那种下贱的野狗,居然连他顾沉的东西都敢窥觊,顾沉发狠地眯着眼。
接着,他又提唇默然一笑,狡黠至极。
老师,你放心,我绝对不让任何人碰你,在我得到你之前,你必须干干净净的。
顾沉忽然开口道:“老师,你还记得么?”
“你以前经常给我擦药的。”
顾沉所有的表情变化何煦都没有看到,他背对着顾沉,难为情地闭上双眼,脸上红的像个苹果似的。
他只感受到顾沉轻轻地为他擦拭去伤痛,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日光,温暖而让人倍感安心。
那一夜,何煦没有归家,他睡在顾沉的大床上,鼻尖全是那个男人特有的味道。
他沉沉地睡去,做了梦。梦到了年少时的顾沉。
“啊——你轻点!”少年不满地嚷嚷。
少年只穿了一条裤衩,光溜溜地趴在床上,身上有着淤青和伤痕。
“你又惹顾老爷子生气了?”看来是又被揍了。
“哼,老头子就知道让我去做那种事情,烦死了!”
何煦端详着少年,恶作剧般的往他的伤口处重重一按,果然引来少年一阵惨叫,“何煦你这混蛋!很痛啊!”
何煦嘻嘻笑着:“有点礼貌,要叫老师,知不知道?”
“老子偏不叫,你不就比我大5岁嘛,装什么呢!”说着少年的肚子便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你没吃饭么?”何煦问。
“老头子说了,不许我今天吃饭,谁要给我东西吃,他就打谁。”少年满腹委屈。
何煦摇摇头,从书包里取出一个饭盒,递给少年。少年打开一看,嫌弃道:“就番茄炒蛋?”
“你吃吃看,我炒的,味道应该不错。”
“这是你带的午饭吧?我要是吃了,你岂不是要饿肚子?”少年闻到了香味,咽下口水:“而且,要是让我老子知道你给我东西吃,他是要赶你走的。”
“没事,不怕,我来的时候,顾老爷已经不在家了。”
最终,少年还是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而何煦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