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一个来挑事的粉丝（修）
工作人员没发现什么不对，文曲怀只呆了一下，然后避开丰尽的视线，就像不认识他一般，面无表情地走到椅子面前坐下。
“不言太太过来了，为了提高签名的效率，大家有想签To签的，直接把话打在手机上面，等会不言太太直接签。”
工作人员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对着队伍后面大声喊着。
文曲怀拿着笔没有抬头，等着落落从丰尽手上拿过画册翻开给他签名。
但是在落落笑着伸出手的时候，才发现站在第一位的这个粉丝，帅气归帅气，就是有点呆。
“嗯哼！”落落哼了一声，然后提醒丰尽：“你把书给我就行了，我来递给不言太太签名。”
丰尽却没有搭理他，而是一直盯着文曲怀看。
文曲怀虽然没有抬头，但也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的视线。
他有些不耐烦，“不签就走。”
好歹是克制了些，没有直接说滚。
丰尽没有想到再见面的时候，文曲怀竟然会对自己这么冷漠。
毕竟五年前，不管他什么态度，文曲怀总是一见到他就会笑的。
“文曲怀。”丰尽看着文曲怀，低声喊了声他的名字。
文曲怀倏然抬起头来看向他，脸上神情冷漠，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完全没了五年前的深情。
“要签就把画册给我，不签就走。”那种语气，就像是对一个来挑事的粉丝一般，没有一丝感情在里面，有的只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