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曲怀对着自己伸出来的左手，丰尽最终还是妥协地把手中的画册递给了他。
见文曲怀在画册上面签完‘不言’两个字，就把画册递给了自己，丰尽一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尽量把自己的语气放得温柔地对文曲怀说：“小怀，跟我回去吧。”
但文曲怀就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脸色不变，语气冷漠地说了一句：“签完就走，别挡我粉丝的路。”
丰尽顿时就被哽住了。
他往周围看了看，然后说了句：“我在旁边等你，你签完之后，我们谈谈。”
文曲怀没有搭理他。
丰尽只当文曲怀默认了，拿着牵着文曲怀笔名的画册，走到了出口的角落里面站着。
何间木一直在丰尽后面站着，因为他刚才发现，自己的老板和不言，好像不是普通粉丝和画手的关系，便一直没有出声，尽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再加上何间木以前去过动漫展，并没有像丰尽一样穿了一身正装，而是穿了一身平常的羽绒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来动漫展玩的普通人。
于是文曲怀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粉丝，在看到他的时候，还对着他笑了笑，送了一张自己在酒店专门给粉丝准备的卡片。
何间木非但没有高兴的感觉，甚至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果然在拿着签名离开之后，就看到丰尽眼神凉飕飕地盯着自己。
何间木非常识趣地立马把卡片和画册双手交给了丰尽。
好在文曲怀一直忙着给其他粉丝签名，并没有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