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体被钉在床上,一次次被凿开,脆弱又敏感的腺体被刺入占有,信息素在腺体里交融,疼痛蒙上欲望的外衣,成了快感的点缀。
也许是求饶、也许是渴望,喑哑的啜泣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被挤出。敏感的腺体本就禁不得揉弄,更何况是这样直接又不间断的强硬啃咬,在Alpha信息素的作用下每碰一下便是难以言喻的酥麻,俞珩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宋砚寒无穷无尽的占有里。
在俞珩第二次射出来后,薄荷的味道突然浓郁起来,如清风撞入怀,瞬间铺满整个房间。
清理完后俞珩趴在床上,疲惫和满足同时占满了他的身体,让他一根手指都懒得动。他们从天刚黑进的家门,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房间里还萦绕着二人信息素的味道,尤其是俞珩的薄荷味,浓郁得堪比发情期。
宋砚寒拿着Omega腺体专用的药物给他擦了一层药:“还疼不疼?”
“疼。”夹着体温计不方便的大动作,俞珩咬着烟弯下腰凑近打火机的火苗,点着后懒洋洋地抬眼看着他,“咬的时候怎么不问?”
“那时候你也没说疼。”宋砚寒收起来药箱钻进被子里,抱起来俞珩让他靠在他怀里。
“光顾着爽了谁还在乎疼不疼?”俞珩枕在他的肩膀上,抽了一口烟仰头喷在他下巴上。
宋砚寒收紧手臂,掌心贴着他的小腹轻缓地按揉,在还没散尽的烟雾里低头吻他的耳朵:“这里呢?疼吗?”
“不,和发情期的疼不一样,就只是被你咬破的疼。”俞珩伸手捂住后颈,阻断剂会阻断Omega释放信息素,他的阻断剂还有一个多月才会失效。但是在刚才,他的信息素突然爆发,甚至比正常情况下更激烈,他并没有发情,更像是阻断剂提前失效了。
宋砚寒拿出他腋下的体温计,对着灯光看了会儿:“正常体温。”
“我没有不舒服。”俞珩眯着眼睛打个哈欠,夹着烟递到宋砚寒嘴边,“也没有发情的感觉,就是累。”
宋砚寒放回去体温计,配合地抽了一口,手掌按揉着俞珩的小腹:“你能感觉到我吗?”
“……”俞珩垂眸,伸长胳膊在床头柜上磕了磕烟灰,他盯着自己手腕上一圈被勒出来的红痕,很快移开视线,“不能。”
信息素在后颈的腺体交融,会形成一个短期的临时标记,但是刚才他们的临时标记失败了。就算阻断剂的效果还在,也不会影响临时标记。
“明天打电话问问医生。”俞珩闭上眼睛,他的主治医生是冯宇,他父亲几十年的朋友。
“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之后也是他一直在负责你的身体吗?”宋砚寒按住他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手腕上的淤痕。俞珩并不是容易留痕迹的体质,刚才是他没控制住力度。
“嗯。”俞珩颔首。
“哪位医生?”
俞珩睁开眼睛和宋砚寒对视,宋砚寒垂眸,低下头就要亲他。
俞珩重新闭上眼睛,抬起头让他亲:“岭市中心医院的冯宇,我爸的朋友。”
“抽时间和我去检查一下吧,去军区的医院。”
“军区?上次的医院吗?”俞珩抽了最后一口,瞥一眼挂钟把烟头在床头柜上按灭。
“对。”
俞珩拽着宋砚寒的头发把他拉下来,转过头含着满嘴的烟吻上去,嘴唇贴着厮磨,轻声道:“行啊。”
“咳……”宋砚寒被呛得偏头低咳一声,想再吻回去的时候俞珩已经转回去了,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捡掉在地上的烟盒。
宋砚寒按住他,用被子遮住他满身的痕迹,弯腰把烟盒捡起来:“还抽?”
“再来一根。”俞珩握着宋砚寒的手腕咬一根出来,咬在嘴里冲他努努下巴,“事后烟,点着。”
宋砚寒找到扔床上的打火机点着了火,俞珩便咬着烟凑过来,火苗照亮他垂下睫毛时落下的阴影,白皙的肤色在火焰的映衬下绮丽又绚烂……
“要烧头发了……”俞珩抬起头来,“我还在这儿呢,你想什么心不在焉的。”
“没有。”宋砚寒放下打火机,等他抽完第二口抢回来自己放嘴里。
“呵,”俞珩低笑,也没再纠结那半支烟,伸了个腰躺到床上,打个哈欠,“困了。”
“睡吧。”宋砚寒掐灭烟,关上灯躺倒俞珩身边,搂着他的腰低声道,“晚安。”
俞珩轻轻应了声,在满房间的薄荷绿茶味里闭上眼睛。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很难睡着,实际上他一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意便找上门来,拉着他沉入无边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