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若是被劫火烧死,那是连灰都给你烧没了,但那人可能是害怕事迹败露,他带去的劫火并不多,只是能让火势燃烧得更快更大的量而已。”
齐朔嘴角动了动:“虽然少量,但是依旧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是不是?”
“对。”
齐朔回过头,凭着感觉竟真的找对了方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对着赵雁儿牵强一笑:“我的眼睛,以后是不是就这样啦?”
“你眼睛的问题并不大,你现在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这五年来都是靠喝药吊命,是药三分毒,你一直昏睡不醒得不到活动,余毒聚集在你眼部,再加上当初你的眼睛被烟熏到了,所以你的视力才会受到影响,不过只要半年左右的时间,你就会恢复起来的。”
他本以为赵雁儿会说是,但没有想到她会否决得这么快,不是这个原因,齐朔就有些疑惑了。
“那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吗?”
赵雁儿握住齐朔放在桌上的右手,声音有些滞涩:“我虽然在最后一刻救出了你,但那时你身体的各个部位也被烧出了不同程度的烧伤,你知道的,劫火沾身,轻的,灼烧过的痕迹永远消不掉,重的,劫火的热气会把内脏烧掉,让人从内而外烧得一干二净。”
齐朔咽了咽口水,脑中突然浮现一个可怕的念头,藏在袖中的左手微微蜷起,有点害怕赵雁儿接下来的话,他想走了。
“雁儿,我有点累了,我--”
“烁哥,”赵雁儿按住齐朔的手,阻止了他起身的动作:“逃避是没有用的。”
她太了解他了,他可以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唯独一件事,就是他自己的感情问题。
他们恋爱多年,相处之中也很开心。
但她感觉得到,他们之间说深爱没有到深爱的程度,但仅说喜欢又好像也不只是喜欢,她总觉得他们之间差了点什么。
他们之间就像隔了一层薄纱,看得见也摸得到对方,但没办法真正的毫丝无缝地触摸对方。
但他对她是真的不错,所以她也不知道他们差的是什么。
所以她归咎为是她自己太贪心不懂得满足想太多了,也许他只是不懂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直到她看到他和司简在一起的时候,他看司简的眼神,她才知道他们之间差了什么。
他看司简的眼神是无奈中带着宠溺。
他看她的眼神是迁就中带着礼敬。
她可以吃醋,但她如果太过无理取闹不懂收敛,秦烁是会生气的,会不耐烦的。
但司简,秦烁可以让他在所有人面前堂而皇之地任意吃醋耍赖,向所有人宣告他们是彼此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