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简也不会怕他因此生气,因为司简和她一样,比秦烁自己清楚他比他自己想象中更爱司简。
只要不是背叛,他对司简的容忍度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她和秦烁之间差的就是那一份亲昵无间。
他在司简面前更放得开,更自在,更开心。
他对她爱慕之心有过,但也仅限于爱慕欣赏,但对司简才是真正的爱情。
齐朔:“我不想听。”
但赵雁儿还是说了:“要想解除你身上的劫火烧伤,世间唯有寒玉珠能够与之抵抗。”
“别说了。”齐朔双拳紧握,有些惊慌:“世间能取出寒玉珠的只有云棣,他、他一直在外云游,所以我现在好了,一定是兰师姐找到别的药代替寒玉珠来救我的是不是?”
赵雁儿无情地打破了齐朔幻想中的侥幸:“我带你回天门宗的时候,云棣刚好回来小半个月了。”
齐朔勐地站起身:“世间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你别骗我了,兰如练那么疼爱勤若,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送死?不会的,不会的。”
赵雁儿知道,如果说出真相,齐朔会很痛苦愧疚,但他必须知道真相。
“烁哥,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巧合,没办法解释,逻辑也不通,但它就是这样发生了。”
赵雁儿美目含泪:“她比你想象中爱你,她跪在他们面前说了,你死了她也不会独活,云棣不肯取出寒玉珠,她就拿着匕首往自己胸口扎了下去。”
赵雁儿抹去了脸颊的泪水:“五脏之首为心,心脏百毒不侵,一侵必死。”
齐朔僵着身子,在赵雁儿的搀扶下才到了醉灵台。
兰如练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一样,头也不抬道:“真是祸害遗千年,睡了五年都还能醒过来,也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老天不长眼。”
还是一样的刻薄无情,却让齐朔鼻头发酸,也不管方位对不对,就这么跪下了。
赵雁儿看到兰如练眼中聚起了水光,她别开脸去,强自自若道:“……老娘还没死呢,你跪我干什么?要跪就留着以后上坟再跪吧。”
“对不起,我没想过。”
兰如练淡声道:“道歉有用就不会那么多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