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用力捏紧了双手,她未料到龙伎居然会转头向皇帝告状,做出惶恐的样子,低眉顺目道:“臣妾不敢,只是后宫的姐妹们常常说起思念皇上,所以臣妾才让龙伎代为转达。”
关鸿风低笑了声,“是么?那皇后可思念朕?”
皇后顿了顿,露出几分少女的羞涩,“自然是思念的。”
关鸿风意味不明地说:“起来吧。”
皇后暗暗捏了把冷汗,站了起来,又听到关鸿风说:“这些日子朕忙于朝政,冷落你了。”
关鸿风极少这样温柔对她说话,皇后受宠若惊:“皇上,您心里记着臣妾,臣妾便高兴了。”
说话间,皇后隔着屏风瞧了眼床榻上的容呈,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些不安定。
皇上若是想见她,大可亲自去景仁宫,何必把她请到这儿来。
难道就为了让她看活春宫?
关鸿风摩挲着容呈的手背,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你既思念朕,那今夜便留下来吧。”
皇后先是心中一喜,然而很快便察觉不对,小心地问:“可龙伎他.........”
关鸿风笑声幽幽:“龙伎自然也在。”
容呈呼吸急促,脸都涨红了,他惊慌地拿脚去踹关鸿风,却被压住了双腿。
皇后以为关鸿风的意思是让龙伎留下来伺候他们,别扭道:“皇上,要不您来臣妾宫里吧。”
“皇后误会了。”关鸿风微微扬起嘴角:“朕的意思是,你和龙伎一起服侍朕。”
皇后一刹那变了脸色,脊梁上流下一道道冷汗,不等她回过神,里面已经响起了异样的动静。
容呈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从关鸿风掌心挣脱开来,声音暗哑:“你这个疯子!”
关鸿风咧开充满冷意的笑容,“你第一日知晓?”
他扯下腰际的玉带,将容呈双手捆起来,以往关鸿风即便再让这乐伎难堪,也不曾召过其他妃子一起来玩过。
容呈没经过这阵仗,身体紧绷到了绝境,他真的吓得狠了,手心淌汗,服软道:“关鸿风,不要!”
关鸿风向来心硬,狎昵地说:“现在知道怕,晚了。”
关鸿风打量着容呈慌了神的表情,感慨道:“皇后和龙伎一起侍奉朕,想必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说罢,皇帝便要宣皇后进来,容呈这幅样子根本无法见人,他慌不择路去抓关鸿风的龙袍,没了那股子傲气,心惊胆战地说:“不要!我错了!”
“错了?”关鸿风低头瞧着埋在颈窝里发颤的人,揶揄道:“你若不说出那话,便不会有事,真是自讨苦吃。”
关鸿风狠心将怀里的人推出去,容呈抖着嘴唇,抓紧龙袍凑了过去,讨好地去吻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笨拙地亲着,身子不住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