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鸿风淡淡道:“皇后歇息吧,朕去一趟承欢宫。”
皇后没料到关鸿风会走,脸色一变,“皇上..........”
关鸿风停住脚步,回头道:“朕已经看过皇后,皇后也该满足了。”
这句话里透着一股子警告的意味,不等皇后再开口,关鸿风大步离开了景仁宫。
“摆驾承欢宫!”
皇后追到门后,望着关鸿风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陷进皮肤,留下一道红印。
“贱人,敢和我争皇上!”
皇后红了眼,狠狠挥落了窗台上的兰花,溅起一地瓷片和泥土,再无半分端庄仪态。
关鸿风来到承欢宫外,门口的侍卫见了赶紧行礼,“参见皇上。”
关鸿风充耳不闻,推门走入殿内,他来到内室,烛火已灭,一室的阴暗潮湿。
床榻上的锦被微微鼓起,容呈单薄的身体微微蜷成一团,只露出苍白的脸,已睡得昏昏沉沉。
他没来,容呈倒是睡得安稳。
关鸿风记得容呈初来宫中那会儿,日日梦魇,只要他在身侧,便一夜无法入眠。
容呈视他为魑魅魍魉。
也是,他亲自带兵灭了赤国,捉了新帝沦为禁脔,夜夜折磨,自然是该害怕他的。
他不仅要容呈怕他,更要容呈一辈子都逃不开他。
关鸿风脱去身上的龙袍,脱了鞋上榻。
容呈在睡梦中突然被吻住,鲁莽又凶猛地夺去空气,他险些喘不上气,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关鸿风压在身上。
关鸿风磨牙道:“朕不来,你倒是轻松自在。”
容呈不知道关鸿风又发什么疯,双手抵在坚实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却被咬得更重,二人唇齿间溢出浓重的血腥味。
关鸿风恨不得把容呈吃进肚子里。
他去皇后那儿,容呈居然毫无反应,还在这睡得如此香甜。
关鸿风气不打一处来,呼吸越发急促,抓着容呈就按在床上,恶狠狠咬上他的脖子。
容呈疼得惨叫了声,身上的亵衣被鲁莽地扯开,如同幼兽被困住。
关鸿风越想越气,力道愈发没轻重,身下的人克制不住地发抖起来,浑身都在哆嗦。
关鸿风呼吸急切,恶狠狠道:“你想离朕远点,朕偏不如你意。”
门外侍卫听到殿内传来的声音,二人对视一眼,心道龙伎今夜又有苦头吃了。
月映中庭,树影婆娑,枝梢被风扑得交缠作响。
承欢殿的动静响了一夜,直到五更天才歇了。
容呈浸了水似的,身上各处青紫,有咬的、掐的,更有吸.吮出来的,他皮肤白,轻轻一点碰撞便能留下显眼印记,瞧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