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没问题吧,但怎么感觉他的面色阴沉下去了。
催促的电话声在车厢里响起,打破僵局,裴忱接听的时间,江晚梨趁这个时候溜走,没有再麻烦他一点。
走了几步,江晚梨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这些天都是糙着过活,随意折腾,已经习惯疼痛,刚才被他抱过之后,好像又不习惯了。
走一步,都能感知到隐隐的疼痛。
许久,才来到医院住院部的病房。
一路,江晚梨都在想如何把自己闪婚的事情说出去才能不让母亲受到如此,推开病房看到明茶之后,她明白,白想了。
明茶背对着她,一边削苹果一边告诉病床上的人:“是这样的阿姨,我没听错,梨子今天真的结婚了。”
江晚梨一个头两个大。
坐于病床上的苏兰面色苍白,声音依然温和,对着门口道:“女儿你来得正好,茶茶说你结婚了,是真的吗?”
因为忧心江家,苏兰瘦了很多。
江晚梨并不想让她再担忧,只是不知编个怎样的理由让妈妈放心。
“嗯,我今天刚领过证。”她支吾,“因为情况比较紧急,所以没告诉你们。”
“终身大事怎么这么草率?”苏兰秀眉微皱,“你和妈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结婚对象又是谁。”
狗腿子明茶跟着点头,“我也想知道,到底哪个男人有让你匆匆结婚的魅力。”
这该如何解释呢。
告诉她们,她几番周旋才让裴忱松口答应帮助江家,但是因为种种因素,联姻才能更完善地解决问题。
在二人期待目光下,她只说出两个字。
“裴忱。”
不需要讲别的。
就这两个字,她们就能明白。
报出全城千金名媛最想嫁也最难嫁的男人名字,应该比那些复杂的解释靠谱得多吧。
苏兰愣了一会儿,“裴忱是J&F集团的那个吗?”
江晚梨点头。
“他怎么会……”苏兰深叹一口气,好像难以置信。
这个未来女婿,她不是没有了解。江晚梨父亲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向她透露这个年轻企业家的本事,言语之中更有“要是这个青年做我女婿就好了”的意思。
想不到,人走后,女儿替老父亲实现这个想法。
苏兰问:“你和他很熟吗,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