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木倾点头表示明白,“这样说来,这几日他们俩兄弟始终没有消息,便是因为有自己的任务在身?”
“不错。”时柒道。又看看他,“我见你这几日也实在待得无聊,不若前去对他们帮助一二?想必这时他们很是需要。”
“哎?”木倾有些一时反应不过来,指指自己,“我吗?”
“没错。”时柒肯定。
眼睛里慢慢绽出光来:“我真的可以?可我不就是你跟兄长的一个随身小侍吗?真的可以参与行动?”
“有何不可,”时柒道,“虽是你如此定义自己。但我并未曾见过哪个随身小侍跟自己的主子称兄道弟的。”
说起这一点,木倾有些羞赧,继而再确认了一番:“我真的可以去?”
“是。此前你在悔过窑暗室中对付钆渡之事,已然能够证明你的能力。想必看到你前来鼎助,唐文诃唐文怀两兄弟也将会欣喜万分。”
被如此肯定,木倾只觉自己心跳渐渐失率。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看着时柒良久,他忽然就朝人鞠了个躬,转身跑出了门:“木倾定不让兄长与公子失望!”
要反关上门的前一刻又停了停,对时柒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往常你总跟兄长形影不离,为何最近,你们总是撇下对方独自一人?”
原本努力吸收的知识忽然卡了壳,时柒盯着眼睛所在处那行字良久,最后终是认命放下了书。抬手揉揉眼睛,他必须承认,木倾临行前一句话,彻底扰乱了自己的心神。
起身将医书重新收拾好,他换了身衣服,出门找人。
下二楼跟出君悦大门之时接收到了不少目光洗礼,不过他全无在意,气定神闲跟前台伙计询问了附近最是热闹的地方,辨别了方位之后,信步而去。
要找到言濯并不困难,自己一眼望去,除去他的身影,旁的皆为虚妄。时柒对自己笑笑,叫了人一声,然后径直走过去。
“言濯。”听起来柔柔和和的两个字,却似乎包含的不止一种归属,以同样柔柔和和的方式柔柔和和进了自己的耳朵。
回头,看到那个一袭黑衣气质清华之人,面带微笑朝自己走来。
那一瞬间恍然定格,言濯似觉自己看到了时光的流转与缝隙,然而千帆风过,阴谋的张牙舞爪之后,仍旧看到的景象,是这个人坚定走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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