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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 后记:脑洞(与正文无关)(1 / 2)

第四百八十八章 后记:脑洞(与正文无关)

脑洞一:抽风

时柒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把脚扭了。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严重,只是有些疼,忍一忍就好。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比这严重数倍的伤,忍过去就没事了。

可一抬头看见言濯就站在不远处,疼痛一下子就变得无法忍受起来。

“疼”

话音未落,眼泪就掉了下来。言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上前抄起时柒的腿弯,将他抱起。

“呀。”

时柒小小地惊呼了一下,把脸埋在言濯的脖颈处。

推开房门,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言濯蹲下身替时柒仔细地检查受伤的脚踝。

“没什么事,休息一下就好。”

半晌未听到回应,去看时柒,却发现时柒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恨不得将脸埋进手掌里。

“很疼吗?”

“……”

“好丢人……”

时柒的声音从手掌后传了出来,闷闷的。

言濯却是一下笑了出来,

“放心,不丢人。”

其实时柒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哭了,明明之前都不疼的,结果一看到言濯,心里的委屈突然就迸发了,眼泪怎么都抑制不住,难道真的是因为有人宠着了就是不一样,这点疼都忍不了了。

“都怪你”

偷偷地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时柒才把手掌放了下来,坐了起来,不满地看着言濯。

他堂堂“嶽夜”公子,诡医弟子,居然因为扭到脚哭了,丢人丢大发了。

一切都是言濯的错!

“哼”,时柒瞪了言濯一眼,把自己藏到被子里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疼的话就睡会,睡着了就不疼了。”

言濯看着好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容易害羞。

替时柒盖好被子,言濯就静静地坐着床边,看着时柒。

过了许久,久到言濯以为床上那人已经睡着了,才开口道

“在我面前不用很坚强,一切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对我来说,你怎样都是好的。”

在言濯看不到的地方,时柒的眼角有水珠滑落。

“一言为定。”

  脑洞二:夜罗

嶽夜这段时间的气氛都很压抑,他们的少主和公子好像闹矛盾了。

而事实上或许这两个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奇怪。

言濯感觉时柒最近很不对劲,之前说要炼药,把自己关进了练草堂,很多天都没有出来,虽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也不是多么不寻常。可言濯总觉得哪里有问题,自从上次回来后,时柒好像一直都在躲着他。

而且之前言濯见他脸色苍白,便提出让他休息几天再去,毕竟炼药也不急于一时。

可时柒当时下意识就拒绝了,不像急于炼药,倒像是为了隐藏什么不能见人的。

但时柒不说,他自然也不会去问了。

其实时柒也是心里苦,论使毒向来都是他算计别人的份,结果这次居然被人给算计了。

看着锁骨处的花纹,时柒无奈地叹了口气,

“夜罗。”

夜罗,世间至毒,据说是女子为了报复曾抛弃她的情郎而制造出来的。

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这毒自然不会让人好过,它能让人夜夜饱受万蚁噬心之苦,日渐衰弱,最终在痛苦中死去。

时柒这段时间都躲着言濯,自然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可每晚毒发愈加严重,他查遍医书也未能找到解法,若时间久了,即使他不说,言濯也会知道。

说不畏惧死亡的人一定是未经历过死亡,人对死亡的恐惧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时柒也会害怕,他和言濯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让他平静地去接受自己即将死亡这件事,他真的做不到。

“言濯……”

夜晚毒发的折磨,白日里不休地查阅医书,这身体也快到极限了吧。

累,这是时柒陷入黑暗时,唯一的想法。

等他再睁眼时,视线内已不再是他之前所处的练草堂,看来他回到净殿了。

时柒起身走到镜前,镜中的人脸上毫无血色,一片惨白。

就连锁骨处的花纹都黯淡了几分。

“都到这种程度了吗?”

 

“什么都到了这种程度,嗯?”

时柒自言自语时,言濯端着药走了进来。

“没什么”

时柒慌忙放下按在锁骨处的手,整理好衣服,看向言濯。

言濯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时柒,你的事我本不准备干涉,可如今你是否该给我个说法。”

言濯站到时柒身后,“我进去的时候,你就倒在地上,毫无知觉,请人给你诊脉,得到的也只是元气虚弱,需多加休息。时柒,即便我不通医理,可说你只是元气虚弱,我绝不相信,更何况这总不会是你心血来潮画上去的。”

言濯从背后抱住时柒,时柒看着镜中锁骨处的花纹,突然就很想笑,他也笑了出来。

“言濯,我快死啦。”

言濯抱着他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

“哦?是么。”

“‘夜罗’,下毒之人倒是挺看得起我的。”

空气中一片寂静。

时柒收起脸上的笑,转身回抱住言濯,

“言濯,我不想死。”

“那就不死,我说过的,一切有我。”

言濯虽口中说着一切有他,但他同时也很明白总有些事是他无能为力的,例如生死。

这一点在他见到时柒毒发时感受的尤为深刻。

子时时分,言濯抱着在他怀中疼的缩成一团的时柒,他不是时柒,他体会不到那种万蚁噬心的痛苦,所谓的感同身受不过是胆小者逃避现实的托词罢了。

为了避免时柒伤害到自己,言濯与他十指紧扣,时柒痛极强忍,言濯便一遍又一遍的吻他,撬开他的牙关,与他不断纠缠……

天色渐明,时柒经过一夜毒发的折磨,已在言濯怀中沉沉睡去,但此时,言濯却是十分清醒的。

时柒也许不知,但他却是知道的,他曾听人说过,“夜罗”的制造者当初为情所伤,命不久矣之时,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配制出“夜罗”,所以“夜罗”不仅没有解药,而且若强行压制毒性,还有可能会导致反噬,加快毒素在体内的扩散。

言濯一直都是骄傲的,可如今他却不知他的骄傲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之后时间里两人似乎都忘记了这件事,每天依旧平平淡淡的过着。

当然,时间在某些情况下的确是不讨人喜爱的。

这一日时柒的精神出奇的好,拉着言濯出了嶽夜,他们重温了一遍他们曾走过的那些路,后来时柒走不动了,他们就在一个亭子里歇了下来。

“言濯,你说如果我走了,你会怎样?”

 “别乱说!我答应过你会一直陪着你的。”言濯的脸色一下严肃起来。

“好……”

时柒笑着应到,凑到言濯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嗯。”言濯的表情缓和了些许。时柒闭上眼,靠着言濯的肩就这么睡着了。

直到天色暗了,言濯抱着时柒向嶽夜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

脑洞三:辛玉

时柒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在发呆。

今日言濯有事在身,他一人无所事事。听闻城外有片梨花林,花开的正好,他便出来走走。

“抱歉,打扰到这位公子了。小女有些走累了,可以在这里歇歇脚吗?”一个很温柔的声音。

时柒回过神,抬头,一位素衣女子就站在亭外。

“可以,请坐。”

“多谢。”女子淡淡施以一礼,走到时柒对面坐下,“相遇即是缘,小女可否冒昧的问一句公子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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