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他妈你媳妇,逻辑鬼才。
阮清翻个白眼,不想搭理这人。
裴逸倒是心情不错,又拍着她脑袋叮嘱:“所以啊,以后出门在外,阿阮可得收敛收敛。好好的小仙长们,就不要祸害了。”
阮清气笑了,顺着他的意思往下接:“对啊,为了众多小仙长的安危,裴天师这不是就舍己为人了嘛。”
裴逸点点头,似乎觉得阮清还挺上道。
阮清继续煽弄:“别说,我还真是挺喜欢裴天师这副皮相,既然我们两情相悦一拍即合,不如……”
她蓦地扯着裴逸的披风,将人带的半倾身子,一副错愕的俊颜便压了下来。
她没在犹豫,轻柔地将嘴唇凑上去,落在那人略显苍白的唇上。
比蜻蜓点水要深一点。
她停留片刻,再离开时,眼中带着一抹狡黠,好像终于扳赢一局而沾沾自喜。
“这是做我魔尊夫人的聘礼,怎么样?”
半晌,她伸手搅着那人银色的发丝,准备调笑时,却看到裴逸笑了。
他抿唇,眼中满是伊人:“好啊,那裴某的嫁妆可得丰厚一些才行。”
话音刚落,阮清还未反应过来“嫁妆”何意,就感到裴逸一只手扣在了脑后,她整个人突地向前一倾,就接收到了对方的反将一军。
他们从触碰,研磨,浅尝辄耻,到纠缠,迷离,难舍难分。
时间好像只过了一瞬,又好像一眼万年。
那些难以启齿的情绪,再次从唇舌之间肆意流淌,再难将歇。
不知过了多久,阮清嘀咕了一声:“这么会?看来有经验啊?”
裴逸失笑,他闭目敛神,平复着一股心火:“美人儿可污蔑我了,一心修行,以前哪里会开这个窍?”
阮清睨他一眼:“那看来是天赋惊人了。”
裴逸弯唇:“彼此彼此,美人儿教得好。”
阮清:“……”
说不过,就很气。
裴逸见多了她炸毛的样子,也深谙如何迅速把她哄好的诀窍。
于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总是来回拉扯着,像两个幼稚的小动物,一个偏要惹,一个就爱炸。炸完以后舌灿莲花,又能哄得美人展露笑颜。
大概,这世间的相处总是带着一些说不清的魅力。
阮清不再多想,放任自己被一股甜蜜又满是温暖的安全感包围。